直到胡黑黑爬到了它的床上,它才睁开眼睛,当目光扫到胡黑黑被?剃了一圈毛的尾巴时?,眉头直皱,“胡黑黑,你的尾巴。。。。。。”
“已经接好了,不用?担心。”胡黑黑亲昵地蹭了蹭白川的脑袋,狐狸眼瞥见白川身上的伤口,又心疼起来?,“白川,你还疼吗?”
“还好。”白川眯起眼睛爪子挠了挠胡黑黑肚皮上的毛,然?后枕头了上去。
再凶猛的狐狸,肚皮都是?又暖又软的。
胡黑黑张嘴轻轻咬着白川的耳朵,这是?狐狸表达喜悦和爱意的方?式之一,白川陪着对方?闹了一会,问起了柳姨的事情。
“柳姨在和驻妖办的人?交涉善后问题,白川,她还不知道?你交往的人?类其实也是?一只狐狸,要不要告诉她?”胡黑黑声音带着一点点异样,咬住白川的耳朵尖。
白色狐狸摇了摇脑袋后,感觉自己的耳朵在被?疯狂的舔,胡黑黑在表达不满。
它用?爪子拍了拍胡黑黑的肚皮。
“胡黑黑,今年你和我回狐狸屯过年吧。”白川不想隐瞒自己和胡黑黑的事,但他觉得暂时?不要告诉柳姨的好,万一她发火了,自己有伤在身,可?能拦不住。
“真的吗?”胡黑黑止住了嘴,随即又带着一点不确定的语气?,问道?,“白川,你真的会带我回狐狸屯吗?可?我不是?很好看的狐狸,它们会喜欢我吗?”
被?带回家的意义是?不一样的,胡黑黑担心白川会因为自己不被?接纳而议论?,到时?候它真的会变成?把狐族族长拐走?的“狐狸精”了。
白川回答他的语气?则坚定得多,“会,它们会喜欢你,不会比我品味更好的狐狸,连我也喜欢你。”
灰狐狸吸着白狐狸闭着眼睛撒娇般地嘤嘤了两声。
它真是?全世界最好运的狐狸。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直到医生进来?后,胡黑黑才收起嘤嘤狐的面孔,恢复成?日常可?靠猛男的威武样子。
没有人?会喜欢医院,妖怪也一样,拿完补血的药后,胡黑黑抱着白狐狸回家了。
家里的厨房咕嘟咕嘟地飘鸡汤的味道?,客厅沙发上,白川趴在狐狸玩偶上吃着桃酥,狐狸玩偶是?胡黑黑送它的礼物,糕点也是?。
白狐狸吃得嘴筒子边沾了不少?糕点碎屑,胡黑黑脚边是?打开的行李箱,他吹完手上的气?球,绑在沙发的一角,胡黑黑很喜欢这种人?类小孩才喜欢的东西,并且认为白川也会开心。
“鸡汤应该好了,要留点肚子吃晚饭。”胡黑黑看见又伸进糕点盒的白爪子,连忙端走?糕点盒,“热量太高了,糖油混合物,一天只能吃两块。”
白狐狸落空的爪子拍了拍旁边灰色的狐狸玩偶,有点小情绪。
“这个也很好玩。”胡黑黑又把行李箱里的塑料玩具小喇叭递给白狐狸,顺势又帮白川擦干净了它完美的嘴筒子,才起身去厨房端鸡汤。
白川眯起眼睛,百无聊赖地甩了一下尾巴,看了一眼玩具小喇叭,拨弄了两下,再没去碰它。
厨房内鸡汤香气?越发浓郁,胡黑黑要补钙,而白川失血过多,两人?最近都要好好吃饭。
餐桌上,白川变回了人?的样子,虽然?胡黑黑很乐意白川一种用?狐狸形态,并且十分期待白川带上粉色小饭兜吃饭。
“冰箱里少?了两瓶可?乐呢,白川。”胡黑黑扯下肥美的鸡腿,送进了白川的瓷碗里,语气?幽幽。
“汤很好吃。”白川清了清嗓子,低头喝汤不说话。
胡黑黑的眼神是?一种精神压力,痛心和委屈互相?交织在一起的目光,仿佛白川身上的伤,都是?因为喝了可?乐,才有的。
但又因为白川需要养病,胡黑黑也没说什么,要不然?换做平时?,指不定怎么吱哇乱嚎呢。
鸡汤很好喝,胡黑黑炖的老?母鸡有五斤重,喝玩白川觉得浑身热热的,灵力循环得都快了。
胡黑黑也请了病假陪白川,不过他只请了三天。
夜晚,在开着17度强劲风的卧室里,两只狐狸又暖烘烘地窝在一张小床上幸福的睡觉了。
两天后,白川觉得自己的伤好了大半,它趴在胡黑黑肥美健硕的胸口上,狐狸脑袋盯着胡黑黑发达的胸肌上看。
倏地,正抱着白川看宫斗剧的胡黑黑,顿感胸口一热。
“白川,你怎么鼻子流血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胡黑黑看见红色和白川沾边心里就慌。
“我没事,别?慌。”白狐狸微微抬着狐狸头,让胡黑黑更方?便地帮它擦鼻血。
胡黑黑擦完白川才抹了两下自己的胸肌。
“最近的鸡汤是?不是?有点太补了?”白川用?爪子按了一下胡黑黑又软又韧的胸肌,留下一道?浅浅的狐爪痕迹。
它最近都不敢化人?形。
明明发情期已过,为什么还会感觉到热?
可?胡黑黑还是?一只没来?过发情期的小狐狸。
狐狸大仙不允许自己做一些无耻的事情,所以又单纯地用?爪子按了好一下胡黑黑的胸口。
“有吗?我觉得还好。”胡黑黑莫名脸上发热,他看着白白的白川,又快速移开眼神,拿着桌上的冰水,猛灌了两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