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到一个方便观察的位置坐下。
我熟练地倒了杯水给成方野和喻裕城。
喻裕城道:“已经把所有戒备状态都撤了就等他出现了,现在就先好好吃一顿。”
喻裕城将餐盘推向我这边,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再次回到队里,我和他的接触并不是特别多。
但我却能清晰地感知他对我的态度转变,从怀疑似乎变到慢慢信任。
我看着桌上逐渐上齐熟悉的菜品嘴角上扬。
“喻队,似乎现在很相信我?”
我下意识看向坐在旁边的成方野,而他此时却微笑着看着我。
“虽然匪夷所思,但你用行动证明了不是吗?”
我檸檬㊣刂的心不由颤抖起来。
喻裕城将手中的水杯放下,看向我:“我和他一样。”
我看着他们心中迸发一股喜悦。
而水杯中似乎倒影出曾经我们的模样。
饭后,我们坐在斜侧的饭店里观察里面的动静。
晚上9点23分,法证科办公室的灯倏地亮起。
我看着亮起的灯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
喻裕城将手上的筷子‘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落网了。”
“走,去看看。”
我起身跟上两人的步伐。
回到科室办公室时我的心仍有些紧张。
我们已经3年没想这样再一起办过案子。
虽然物是人非,但再回想起来亦如成方野上午所说“不复当初,但至少我不会让它再有其他裂痕”。
而拉开科室的门时,常聪正拿着体液的比对样本。
我看着他不由起皱起了眉头。
在我的印象里,常聪几乎是一毕业就是跟着成方野。
而且一向待人温和,处事上也井井有条。
他接手的解剖也未曾出现过什么问题。
喻裕城冲过去将他按倒在地,出声质问:“为什么这么做?”
常聪的眼镜随着喻裕城的动作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