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就好好接吻,不要乱亲其他的地方啊!!——
“相叶,早上好。”二年B班,毛利兰看向提着书包走进来的少年打招呼。
“早上好。”相叶佑禾走到座位,刚把书包放下便听毛利兰问:“相叶,你受伤了吗?”
“诶?相叶,你的脖子怎麽了?”铃木园子惊呼,两人目光落在少年缠满绷带的脖颈上,满是担忧。
“啊……嗯,不小心被水烫到。”相叶佑禾摸了摸脖颈,不自在地垂下眼眸:“别担心,不是很严重,过几天就好了。”
该死的琴酒!
早在家里时,相叶佑禾就一边对着镜子缠绷带,一边骂了琴酒一早上,就算如此,他的气也还没消。
“怎麽会被热水烫到脖子,其他地方怎麽样?”世良真纯看向相叶佑禾完好无损的手指,顿了顿。
“就是杯子掉下去的时候,热水溅起来刚好溅到脖子上。”相叶佑禾面不改色的解释。
“原来如此,还好不是很严重。”
“嗯。”
看着大家目光都落在他脖颈上,相叶佑禾突然觉得今天还不如请假呢。
朋友们可以糊弄过去,但是琴酒呢?
没有人比琴酒更清楚他脖子是怎麽回事。
上课铃声响起,学生们纷纷回到座位上,相叶佑禾手指一紧,他微微俯身,尽量让前桌挡住自己。
脚步声传来,相叶佑禾的心跳越来越快,连眼睛都不敢抬。
“同学们好。”不算陌生的声音响起,是经常能见到的隔壁班老师,他站在讲台上,对下面疑惑的学生们解释:“黑泽老师辞职了,在你们新老师来之前,今天这堂课暂时由我来上。”
相叶佑禾一愣。
辞职了?
琴酒?
相叶佑禾下意识想要发消息问琴酒为什麽辞职时,便见班里的大家朝他看来。
“诶?黑泽老师辞职了?”
“为什麽啊?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相叶,黑泽老师为什麽辞职啊?”
相叶佑禾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诶?怎麽会。”
“对啊,以你们俩的关系,相叶你肯定知道吧!”
“哈哈,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黑泽老师怎麽舍得辞职了?”
什麽叫‘以他俩的关系’,他跟琴酒是什麽很好的关系吗?他为什麽‘肯定’知道?
相叶佑禾不开心道:“我确实不知道,毕竟我跟黑泽老师又不熟。”
“不熟……”同学们露出死鱼眼。
你管和黑泽老师一起来学校一起回家、整天黏黏糊糊的,就连课间吃饭也要黏在一起,一整个热恋期的状态叫做不熟?
“对,我们不熟。”相叶佑禾坚定道。
琴酒为什麽辞职关他什麽事?琴酒为什麽第一次换时回来没辞,这次突然辞职了,关他什麽事!
他们又不熟!
相叶佑禾翻开书本杵着脸颊,一副学习中勿扰的模样,看得同学们瞬间不敢继续问了。
只偷偷摸摸地窃窃私语。
“嘶……他们该不会又吵架了吧?”
“很有可能,而且还非常严重!”
“诶?他们不是和好了吗?前几天虽然没有热恋期的样子,但还是挺融洽的啊。”
“对啊对啊,我还看到‘黑泽’老师经常偷偷看相叶呢!明明就超级在意的!”
“这麽说他们上次该不会根本就没和好吧?”
有人脑洞大开:“黑化后的黑泽老师看起来像是会霸王硬上弓的类型,该不会做出了什麽过分的事,结果被相叶狠狠拒绝,然后黑泽老师知道这份关系修复无果,伤心欲绝之下决定放弃这份感情,然后辞职了?”
坐在附近的世良真纯被这位同学的脑洞震惊到了,但是竟然意外的有些合理。
她看向相叶佑禾脖颈间的绷带,神色复杂。
只有脖颈上被水烫到的伤,好像也有了解释的理由?——
相叶佑禾完全不知道同学们在八卦些什麽。
琴酒辞职了,他就不用担心见到对方会尴尬,这不是很好吗?
但为什麽会莫名其妙的感到生气。
说起来,那混蛋昨天晚上没有回家,今天又辞职了,在做完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后,一声不响的就这麽消失了,这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