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玉儿有所求,我这做情夫的不能不答应。”
“我且看你嘴硬到几时。”
下一息,群玉僵着身子不敢动,被迫承受着他的抚弄亲吻。
他咬住唇瓣,贪婪的吞吃,舌头用力一舔,没几下就让群玉浑身遍布痒意,难受得扭着身子乱动。
“唔……慢……慢一点。”
“慢不了,不努力将你夫君比下去,只怕你还念着他。”
在这等时候说什么旁人啊!群玉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羞得双眼紧紧闭上。
“怎么不说话了?你的好夫君也像我这样,亲得让你花枝乱颤?”
谢望将她往怀里一拉,坐在他身上,舒了一口气,刺激得腰眼发麻。
群玉环抱住他,仰起头喘着气娇声轻吟,“唔,谁有你会亲。”
她随口称赞一句,殊不知叫谢望听了就好似嘉奖似的。
他将人抱在身上坐好,又在她洁白无瑕的玉颈上落下红痕。
“嘶,轻点,你属狗的吗?”
“我属狗,那你就是肉骨头。”谢望难得搭理了她。
“什么乱七八糟的,难听死了!”
“肉骨头这么多话做什么,老老实实被我吃掉就行了。”
“住嘴啊!你还说。”群玉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谢望猛地撞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肉骨头急什么,你好生看看,我是怎么吃掉你的。”
群玉羞愤欲死,总算是体会到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滋味了,被迫听他喊了一晚肉骨头。
第40章“害羞什么,你喜欢被他……
今日是冬狩的第一日,群玉原本以为她昨夜插科打诨已经耍赖躲过了,便想着不出门一直待在院子里。
谢望却不肯答应,硬是拉着困得睁不开眼的群玉起床,又用完早膳,便将人带去了围场。
骑射打猎向来不是女儿家擅长的,故而跟着此次冬狩前来游玩的官眷贵妇,无不是待在御帐,围着孟淑妃攀交情,便是和自家交好的夫人说话。
女儿家们更多的是簇拥在持盈公主和玉仪公主身旁,谈论些时下盛行的衣裳首饰,再不济便是哪家婚丧嫁娶。
孟家那位玉郎才成亲没多久又丧妻,一直都是这半年来众人乐得谈论的话题。
按说玉仪公主乃孟淑妃所出,与孟澜算是表兄妹,应当避着她说才是,可玉仪非但不在意,反而乐得听众人攀谈。
“要我说那位表姑娘也是活该,她以为自己攀高枝嫁给二郎就有好日子过了,最后还不是因此葬送了性命。”
“可不是嘛?你们知道她是从哪来的吗?梧州,就是那个盛产荔枝的梧州。”
“什么穷乡僻壤的地方,没听说过。”
“赵司苑当年可不就是从梧州出来的吗?”
玉仪听她们提到了外祖母,也不撑着头闭目养神了,神色凛凛,没有做声。
她的婢女素心当即剜了那人一眼,“越说越没谱,老夫人也是你们敢妄议的?”
“我们也是为公主打抱不平,老夫人委实太偏心了些。”
被素心这么当众斥责一番,郑娩有些不高兴,又反驳了一句。
玉仪面露不虞,一双凤眸向上抬,“阿娩,有完没完。”
赵老夫人偏心这件事,的确不是什么秘密,甚至孟淑妃当年非要嫁给还是六皇子的圣上,就是为了让老夫人高看她一眼。
只是即便她嫁入皇家成为侧妃,后来一路高升成为盛宠不衰的孟淑妃,老夫人待这个女儿依然态度冷淡,甚至她亲手教养长大的孟澜也和孟淑妃日渐生疏。
孟淑妃不是不知道玉仪心悦于孟澜,只不过她轻描淡写一句,“收起你这些心思吧,你外祖母不会同意的”便彻底斩断了玉仪少女怀春的情意。
得知孟府来了位表姑娘,外祖母似乎有意让她嫁给孟澜后,玉仪很想亲自来孟府会一会这个表姑娘。
偏偏她的心思太多浅显,叫孟淑妃一眼看穿,便一直对她严加看管,直到孟澜成亲,都没有让她出席。
可这不代表玉仪闭目塞听,关于这位表姑娘的消息一点一点从宫外传进来,她的画像玉仪只看过一遍就记住了。
为了不让母妃发现,她将画烧掉,每每自己下笔时,等回过神时,惊觉画上的女子都是那位表姑娘。
好不容易得知她死了,玉仪还未来得及高兴,又知晓孟澜对她用情至深,坚信他的妻子还活着。
玉仪见他这样确信,生怕那位表姑娘当真活着,便让人密切注意着孟澜的动作。
倘若真的还活着,那么一经发现,玉仪不介意让她彻底坐实亡妻这个名号。
这么一查倒是不要紧,玉仪发现他似乎格外针对谢望。
谢望是孟大老爷收养的义子,和孟澜算是名副其实的养兄弟。
要知道二人从前的关系即便是并不热络,可也称得上是熟稔,哪像现在这般针锋相对。
玉仪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来,哪知道这回谢望居然从灵州收了个美妾,还带到冬狩来了。
她故意让人试探过孟澜的反应,他似乎对那个美妾玉儿姑娘格外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