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便听见她说,“我现在去你家,斯年。”
余斯年身体一顿,女孩似乎察觉到他的沉默,笑着说,“怎么了?”
余斯年十分淡定地说没什么,“我先洗个澡,到了告诉我,我下楼接你。”
沈朝容,“好呀。”
余斯年家住在反方向,而宾利车已经相去甚远,沈朝容觉得,熟快熟慢,今晚是不是看错了,自见分晓。
十字路口处,阿斯顿马丁掉了个头,朝紫藤公馆的方向驶去。
就在五分钟之后,同一个路口,宾利车去而复返,跟阿斯顿马丁开往同一个方向。
……
a市的夜色繁盛,城市烟火气浓重,街边路灯明亮,紫色超跑在路上疾驰二十几分钟后驶到小区。
报了小区栋数和楼层号,保安稍作登记便放行。
车在楼下空处停下,沈朝容下车,抬头望了眼。从这个方向,可以看到他家的阳台是昏暗的。
也就是说客厅没开灯,极大概率没有人在。
沈朝容迈步进入单元,摁下电梯键,拨通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她轻启唇,“我自己上来就好。”
那边只有一个“好”字,但回复时间有点漫长,令沈朝容不得不起疑。
外头,宾利车停下,不等老许贴心下车开门,后座的门被从里面迅速打开,一双长腿沾地,他挂断电话,抬眸望了眼,然后,在老许的目瞪口呆下——
翻进了隔壁的阳台。
老许:“……”
而后,只见他长腿很轻松地踩上了隔壁栋的空调外机悬挂处,双手轻松一翻,翻到自己那栋的楼层,而后一跃,攀住二楼的阳台,往上一跃通过外桥到了三楼。
老许惊呆了O_o
他就这样,那样,然后再那样……反正就是轻松徒手翻到了四单元三楼……
幸好这个小区家大业大物业顶安保好,所以业主们都很放心地没有装那种会叫的报警铃,否则老许想先不到此时电子报警器的声音该一个接一个有多响破天际。
余斯年家的指纹锁已经录入过沈朝容的指纹,所以她上到去自己就能给自己开门。
客厅一片漆黑,似乎没有人在的痕迹一般安静。
沈朝容缓缓朝卧室走去。
所有房间都虚掩着,似乎一个人也没有
就在沈朝容以为没人时,蓦地,她的手臂被抓住。
沈朝容惊呼一声,一道力量把她拽入了主卧,熟悉的气息瞬间侵占上来,她被压在了门后,柔润微凉的唇贴了上来,在她的唇上辗转着,温热的触感让她大脑神经一麻。
沈朝容想要推开他,但是下一秒她的双手被他的手十指相扣,压在门上。
富有侵略性质的一个吻,加深。
沈朝容只能顺从地回应着,直到等到嘴唇都麻了,这个吻才结束,她被亲得头发有些许乱,眸子里有一层浅浅的水雾,迷蒙不清地看向他。
被这么一通搅和,她已经很难不忘初心记得自己是来确认某些事情的。
主卧没有开灯,沈朝容看不太清他的神情。
他低哑的声线似乎勾在她的心脏上,轻声带笑,“宝宝,有多想我?”
沈朝容脸微醺的红,“你……一直在这吗?”
余斯年“嗯”了声,低头,在她的唇角啄了一下,“想我哪里?嗯?”
漆黑的房间里,沈朝容微扬着脸,双眸却异常清醒明亮,“你没洗澡?”
余斯年噙着一抹笑,“你说要来,等你一起洗。”
沈朝容:“……”
这人不按套路出牌,沈朝容竟然没办法从他这里看出一丝蛛丝马迹。
要么那人不是他,要么他藏得太深。
沈朝容也说不准哪一种更有可能。
她好奇的是,如果是他的话,他也是为那幅画去的吗?他为什么要花1个亿去拍下那个画。还有……教授的工资一个月才多少?
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或许,那不是他。
等殷明那边跟主办方打听一下吧,她心想。
就因为一个远处有些相似的背影从而质问怀疑自己男朋友,也不是沈朝容的作风。
“想什么呢。”他低头,酥麻的感觉一下子从脖颈窜上了大脑神经末梢,沈朝容一个激灵。
他在舔舐她。
舌尖轻轻划过她的耳后,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很敏感,被他勾得不要不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