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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8页)

“难不成世子妃是因为这些捕风捉影的流言,就认定了妾身与沈探花有染?”蒋南絮喃喃自语,眼泪在微红的眼眶中打转,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魏诗妍没想到她的嘴竟这般硬,半分都不松口,不承认也不解释,在这跟她绕圈子。

忍了忍,魏诗妍轻嗤道:“我并非此意,只不过想要你解释解释,本该在你身边伺候的梦月,怎得跑到花厅去了?还恰好和沈探花出现在一间屋子里?”

此话一出,蒋南絮下意识捏紧了指尖,若她执意说自己不知情,撇清关系,便会置梦月于不利,当下,急需一个理由,来将梦月出现在那的时机合理化。

然而没等她开口,方才跟着她进来的丫鬟,忽地抢先开了口:“说起来,全怪奴婢。”

她蹭一下跪了下来,口齿清晰地解释:“奴婢名唤阿兰,是负责整理花厅偏房还有打扫落叶什么的,昨日闹了肚子,身体着实不好,但又不想丢了这个月的赏钱,就拜托了梦月姐姐帮奴婢半天忙,还望世子妃恕罪。”

听着听着,蒋南絮眉宇间的愁容淡了些许,她猜,这人应当是影召派来帮她的。

既是负责偏房的,那么梦月出现在偏房里帮忙也没有多大的问题。

眼瞧要为梦月开脱,红秀脸都气绿了,厉色道:“既是有这层原因,那你刚才为何不说?蒋姨娘为何也并未提及?”

蒋南絮一脸无辜地小声反驳:“你也没问啊。”

梦月则委屈补充:“那两个嬷嬷突然闯进来,奴婢都被吓傻了,哪里还敢吭声。”

“……”红秀无话可说,只能将矛头重新对准了她们买通那个丫鬟的罪证:“那总不能是这个丫鬟平白无故冤枉了你吧?那你买通她的银子又作何解释?”

“谁知道她那银子如何来的?反正不是奴婢给的,而且奴婢与她素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奴婢也不知她为何要陷害奴婢……”

梦月支支吾吾,在红秀的怒视下,声音越来越小:“兴许、兴许是她想为自己不慎打翻茶杯而找个替罪的,也说不准呢?”

“你胡说什么?分明是你……”猝不及防被污蔑,梦月身边的丫鬟坐不住了,赶忙想要为自己争辩,但是却被上首的魏诗妍打断。

“行了。”魏诗妍面色凝重,瞥了眼下方一众人,最终摆了摆手道:“蒋姨娘御下不严,罚俸半个月,至于其余人,皆罚俸半年,在院外跪满一个时辰再回去。”

“世子妃……”红秀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魏诗妍一个眼神制止。

眼下证据不足,双方各执一词,也闹不出什么花样来,一直抓着不放有什么意义?

魏诗妍松口宽慰了几句蒋南絮,随后便让其回去了。

*

前院花厅,沈淮书换过衣裳,重新落座。

与此同时,周玉珩为了给周俊谦撑场子,也出现在了诗会上。

两人一同出现,相谈甚欢的模样似是要力破近日的流言,但也有人怀疑是表面功夫,毕竟夺“妻”之仇,哪能这么快消弭。

有好事者专门提及此事,想要让沈淮书难堪:“沈兄,恕我消息闭塞,你回乡这般久了,怎么都没听说你订亲的消息?”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齐刷刷看向了好事者。

但同时,他们也十分好奇沈淮书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毕竟当初他为了心上人拒绝郡主的消息,可是传遍了大街小巷,如今心上人却改嫁给了信阳候世子,换做谁,都无法淡定应对吧。

周玉珩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也将余光放在了沈淮书身上。流言他听说了,将信将疑,但是要说全然不膈应是不可能的。

第56章不忍他受伤了?

一是他对蒋南絮的了解并不深,她从未透露过她家里的情况以及她的过去,更别说提及她和沈淮书曾有过一段,对此他自是感到生气;二是沈淮书作为新晋探花,关系弄得如此恶劣,并非他所愿。

相较于前者,他更在意后者,毕竟对他来说,人脉要重要得多。

所以他也很好奇,沈淮书会如何作答。

沈淮书的表情未变,淡淡的神情仿佛没听出那人话里的不怀好意,半响,唇角微勾:“我与你不熟,你没听说也实属正常。”

“扑哧。”有人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那人的脸面一时间有些挂不住,忍不住抬高了音量:“哦?不知是哪家的女儿如此有幸,能够嫁给我们沈兄?”

“与你何干?”沈淮书仍旧不给面子,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地把对方的脸踩在地上摩擦。

上回在他与蒋南絮见过面后没两天,就有人找上门来,言辞间皆是要他配合证明他与蒋南絮有染,以此来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当时他就猜到是侯府里有人要拿他们之间的往事,给蒋南絮身上泼脏水,果不其然,没多久就有不利于蒋南絮名声的流言传出。

方才他之所以愿意跟着那个丫鬟离开,就是想提醒蒋南絮要小心,不曾想,还没跟蒋南絮派来的人说上几句,就有两三个人闯了进来,其中一人正是把茶水打翻的那个丫鬟。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何会觉得和他一起在屋里的是蒋南絮,但那架势明显是奔着捉奸来的,可惜,他们最终未能如愿。

由此,不难猜出蒋南絮鲁莽行事差点就落入了某些人的圈套,无法得知蒋南絮的安危如何,他的心情本就不好,此人此举无异于撞到枪口上,不怪他说话难听。

听完沈淮书的回答,那人的脸色倏然变得通红,旋即逐渐变得铁青,最后变得黑如煤碳,精彩纷呈,叫旁观者看得不由发笑。

以往沈淮书都是表现得一副高冷如冰山的模样,为人虽然不喜热闹,但还算友善,谁能想到一旦触及他的逆鳞,他竟会变得如此不近人情。

眼见场面变得极为难看,周玉珩给周俊谦使了个脸色,原先还在津津有味看戏的后者,立马会意,收敛起了笑容。

周俊谦清了清嗓子,开口给了那人一个台阶下:“今日汇聚在此,乃是为了吟咏诗文和切磋学问,你倒好,竟打听起别人的私事来了,还不自罚三杯,以表歉意。”

有了周俊谦的介入,那人便不好再拿乔,也不敢再造次,不情不愿地端起酒杯,一边朝着沈淮书鞠躬致歉,一边依照周俊谦所言连喝了三杯。

见状,沈淮书也没有继续追究,余光对上周玉珩打探的视线,想到了那位自称阿絮贴身侍女的丫鬟说的话,最近流言广传,阿絮希望他对他们曾经的关系缄口不言。

胸口处的海棠头花压得他心口隐隐作痛,此话无异于是和他划清界限,他们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她难道还不了解他的为人吗?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她以为他会忍心破坏她现在的生活吗?

插曲过后,诗会继续举行,临至尾声,宾客依次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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