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谁也不怕,唯独怕了沈止这个大哥。一来是真的打不过,二来是他那套撒娇耍痴在沈止这一点儿都不管用,照样教他屁股开花。
喜鹊也是怕了这个二少爷,前脚刚去知会了一声要去荷花池的事儿,后脚回来身上就趴了一条硕大的毛虫。
被月见提醒时候,喜鹊吓得五官都走了样儿。
沈止坐在廊下与慕容卿下五子棋玩儿,见状黑了脸:“就这般你还要带他去?”
“他跟我大哥小时差不多,瞧着就怀念。”
喜鹊还在叫唤,沈止撂下棋子就要走:“不行,我得去教训教训他。”
慕容卿连忙伸手去拉他:“哎呀,他就是想你去看看他,一条毛虫换你在祠堂陪他一个时辰,他肯定觉得很划算。”
她见沈止脸色有些崩坏,添油加醋道:“且祠堂都去跪过那么多回了,有用没用你心里没数啊。”
沈止不言语了。
慕容卿拉着他手,用自己指腹去摩挲他的手:“总就是黏你而已,你瞧我也黏你的,你不嫌我是因为欢喜我,你嫌他是因没多欢喜。”
她又晃了晃他的手,撒娇:“不过,他和你是血脉相连的至亲,你试试欢喜他呢?你看你把德正阉了之后不是和狗儿的关系都好多了。”
这话就是在生拉硬扯,沈德正阉了之后懒了许多,后来一门心思吃,从大黑狗变成了大胖狗。它少往慕容卿身上扑了,沈止自然也就没多烦它了。
那沈琮又不是狗。
沈止抬手敲了敲慕容卿的额头:“胡说。”
慕容卿就笑,拉着他继续下五子棋。
夜里,衣裳都穿得薄,两人躺在床上说着闲话。
“初九那日,得穿浅衣,绿荷配粉总觉有点俗,还是得穿了白色才美。”
沈止闭目养神,嗯了一声。他的手搭在慕容卿的腰侧,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拍着。
“不如那时你也同我穿了一样的,再教拙燕将你我二人入画,如何?”
“拙燕还有这本事?”
“是呀,以前女学时候,我画上一向普通,是以身边四个丫鬟都被我二姐逼着学了。喜鹊擅数术,拙燕擅诗画,画眉擅琴棋,黄鹂擅棋射。”
“你二姐费心。”沈止嘴角挂了一抹笑。
慕容卿品出他这笑是什么意思,哎呀了一声,抬手往他胸口拍。
她觉不出则已,觉出了,沈止则笑出了声。睁开眼握住了她还欲在捶打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后道:“你可擅长什么?”
“擅长咬你。”慕容卿张了嘴就往沈止脖子上啃。
她精神好,一点不觉困,沈止当她真会用力咬他来着,脖子上特地秉住了力道,谁知她是亲吻吮吸。
那力道顿时就散了开来。
沈止扶着她的后背道:“太医说过了,你我之前是纵欲无度,得一直克制些。”
慕容卿埋在他脖颈处哼哼唧唧。
“不闹。”沈止掐了她肩膀把人往前推了推:“睡觉。”
慕容卿嘴巴因着用力而泛红,潋滟着水光,她微微张口看着沈止,眼神有着委屈:“便是不能吃,我啃两口还不行吗?”
“不许啃。”
慕容卿晃着身子,就要往沈止怀里钻。她如今是二十的好年华,脸长开来,全身都弥漫着一股开得正好的花香,她又养得好,身上的肉都软着。
于这上头,沈止自认没什么自持力,慕容卿这么磨他,他身子是受不了,可他心智又一向坚定,心智不溃散,就能一直忍。
慕容卿还在给他浇油,她身子婉转:“都好些天了,只一次该无事的。”
她又拿腿去盘他的腿:“你想啊,硬憋着对身体也不好啊。”
她亲在他的嘴角,拿牙轻轻含着他的下唇:“轻轻的来一回好不好?好不好呀?”
沈止右手还在支着脑袋,左手放在慕容卿的腰肢上也无什么动静,只一直盘着那墨玉手捻。
他越是闭眼假寐如此不为所动,慕容卿就越来劲。她瞧明明怪物都已是那般□□了,凭什么他还这么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墨玉珠子在他手里摩擦出了微微的吱吱声。
慕容卿推不倒他,又想赢,最后想了个损招。她身子往上挪了挪,手将小衣往上掀开一角。她的手就扶着自己心口,很是羞涩地,想着要不要往沈止嘴边凑。
沈止原眼睛是闭着的,嘴边察觉到触感不对之后,就睁开了眼睛。
从他视线角度去看,白腻之中一颗粉红,他爱着的姑娘面容羞涩,却隐含风情。
慕容卿见他睁了眼,心里臊得厉害,正想说要不算了呢,结果沈止的鼻子就流出了两股红色。
她吓一跳坐了起来。
“哎呀!”慕容卿赶紧拿了自己寝衣去给他擦鼻子:“你快仰起来啊!”
沈止头微微仰着,慕容卿身子也立直了些,她抹胸这会儿还散着,寝衣也因她动作大开。
若隐若现晃着。
“怎么还越流越多了啊。”慕容卿急了,摇响了床头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