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之下,她解开黄皓衣衿,褪去绔袴,左手端过蜡烛细细一看,右手立刻捂住自己小嘴:
“他……居然……只有一杆……太罕见了,找到宝了,我真是太喜欢了!”
想到这,她张开了小口。
这时。
阿斗站在窗外,看着倪筱蕾“发现新大陆”,听着屋内的吮声,心道:
“我要是这时候进去,是不是不合时宜啊。”
“可是,我这么偷看偷听,是不是更不合时宜啊!”
“但是,我还是想继续看一会怎么办,这有失帝王体统啊!哎……好烦啊!”
他做了好一会思想斗争,决定静静站在窗外看一会,权当个过客。
细细看了会儿,阿斗感慨道:
“此情此景,就像元代刘将孙在《摸鱼儿》里写的:
甚平生,风流谢客,刀头梦送酸楚。
不堪听得花间曲,猛忆云英霜杵。
闲情赋。
谁催就,月明云鬓犀梳吐。
才情几许。
待遗策重来,吹·箫一弄,鸾凤共轻举。”
阿斗又观赏了一会,想起了另一首元曲,乃元代高文秀的《隔尾》。
正是那耕牛为主遭鞭杖。
哑妇倾杯反受殃。
灾祸临身自天降。
吃了这一场棍棒。
天那这的是为国于家落来的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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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
那位寨主很是认真,猎奇般的行动着,一刻不停。
阿斗看了一会,狠了狠心,向后退了十几步,又走回来,故意发出巨大的脚步声,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