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外二人闻言,不敢多说话,只敢在心里给予支持。
祝融则大大咧咧的道:
“对啊,父皇时而搂着二叔睡,时而搂着三叔睡,时而搂着司空睡,时而搂着司马睡!
你说,他们睡一起又不能生孩子!真不知是为了什么?”
张莺莺闻言脸色愠怒,低声道:“白凤休要口无遮拦,你怎敢妄议陛下!”
祝融闻言一惊,她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谁知嫁给阿斗后,受了太子妃明里暗里的管教,如今竟然有些怕她,低着头道:
“我下次不敢了!”
张莺莺一叹:
“白凤,此处不是南中,是大汉的洛阳皇宫,你也不再是一族之长,而是大汉太子的后宫之人,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都要考虑影响!
明日,倭国的那位公主就要入宫了,看着你这么口无遮拦,岂不耻笑我们不知礼数?”
“我知道了。”
张莺莺微微颔首,沉声道:“行了,既然殿下不回来,你们都回去吧。”
内外二人相视一眼,连忙退下,祝融吐了吐舌头也退了下去。
关凤还想要说什么,但见张莺莺没有留她的意思,皱了皱鼻子离开了。
张莺莺起身走到门口,道:“你们几个注意脚下,走慢点,别摔着!”
目送她们离去,张莺莺呼出一口气,坐到榻上,轻轻的给自己揉腿。
她抚了抚大肚子,叹道:“惠妊实在辛苦,越到临产越是困倦,这几日双腿都浮肿了。”
【惠妊:意指“孕育生命是一种惠泽、恩赐”。】
这时,婢女端上来一个木盆,道:
“殿下,这是华太医今日一早送来的药浴,还教给了奴婢按摩之法,奴婢这就给您按摩舒缓一下。”
张莺莺由婢女帮着自己脱了鞋袜,将白嫩微微浮肿的小脚丫放入水里,感受着轻柔的手法,道:
“此药浴甚好,按摩之法也好,明日你去教一教侧妃她们身边的婢女,给她们都用上。”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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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德殿。
父子二人秉烛理政,批示了一份又一份奏表。
阿斗看着凉州的公文道:“也不知道马超去哪了,都一个月了,也该回来了。”
刘备在奏表上写了几个字,叹道:
“马超应该是在乱军中突围出去了,但是荒野茫茫,野兽出没,他单枪匹马的,凶多吉少啊。”
阿斗在船上就听说了此事,他这几天,每天给马超加1个技能点,每次都能成功,说明他还活着,但是为何一直不出现,系统也无法得知。
“父皇不必担心,马超武力超群,在凉州颇有威望,不会有生命危险,儿臣估计他是猫在哪里养伤的。”
“希望如此吧。”刘备边批示奏表边道,“你刚才说要西征,其实大可不必。”
“为何?”
“西域兵马虽然多,但是战力委实低劣,他们五六十万大军围攻玉门县,被马承和毌丘俭两位小将打退多次。待马良和苏则到了,数次大战皆是大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