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咬着下唇,用力的几乎泛白。
一股子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可远远抵不过心里的酸涩、难受。
秦罗敷伸手压在他的唇瓣上,阻止他继续伤害自己的行径。
“别咬。”
“明明知晓我只是嘴上一说,怎么还较真上了?”
被她的动作抬起脸,秦罗敷细细打量着他。
青年眼眶泛红,泪蓄在眼里,将坠未坠,只是偶尔漏出一声气音,却又很快被唇齿吞没。
“姐姐看重他也是事实,他说了这么多诋毁我的话,我反驳一下就成较真了吗?”
秦罗敷盯着他,成年之后的一向内敛,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她操心,对她而言一直都是很得力的助手。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可是,我能感觉到,姐姐的心是偏的,就连出门一趟都要给他准备礼物。”
心里每每想起这件事情,都觉得呼吸困难。
陪伴姐姐这么多年,她都没有给过他礼物。
一条认识不久的臭人鱼,他凭什么?
原来是在介意这个事情。
秦罗敷总算明白他生气的点。
“你的礼物也在房间里面,是我深思熟虑,选了很久很久的,之前没给的成年礼物,这一次都一并补上了。”
面上的难受委屈,瞬间一滞。
泪水还挂在眼睫上,莫名的无措,“我也有?”
“当然,我忘记谁,也不可能忘记。”
安静下来,像大一通脾气的小狗突然察觉是自己无理取闹的后知后觉。
“我……对不起。”
因为吃醋就失去理智,实在是太不应该。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秦罗敷,生怕她会因此恼了他。
秦罗敷显然不将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叫进来,为的是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对了,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回想起在净山试炼时看到的那张脸,秦罗敷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你可有见过创世神的真容。”
“姐姐为何会这么问?”
一顿,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事情。
“我在净山试炼之时,看到了创世神的真容,我们二人长得很像。”
心头一震,面色恍惚。
秦罗敷仔细观察他脸上的神情,不放过一丝一毫,心里的猜测一点点加深。
“你当初与我绑定,是不是也因为这张脸?”
面色一白,近乎血色全无,“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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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话。”
“我那时候刚从空间里诞生,什么都不太懂,见到姐姐的时候感觉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