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虞对上那双流露着志在必得的眼睛,只能取出装着罐子的兽油,拿到手上了,又换成另一个石罐子。
魃枭坐在凳子上,只坐着,下巴就能搭到林虞肩膀,把人揽到腿中间夹住。
“这是什么?”
林虞懒得搭理,用温水将魃枭伤口附近的血污抹干净,接着把粉末洒上去。
这是前阵子在部落一带采集到的药草,风干后用石头碾成粉末,方便随时取用。
黑蝰兽的兽油稀有,而且疗效很快,轻易使用实在太过于浪费。
折中一下,用药草对付,顺便观察一下效果。
魃枭摸着被洒上药粉的伤口,并不恼怒,双眼直勾勾地流着欲望,带伤的臂弯一拢,不容拒绝地把林虞按到腿上坐稳。
两条铁臂牢牢圈着细薄的腰身,甚至恶意地往前丁页了丁页。
林虞冷脸,无动于衷,只是手指按在男人的眉骨上,施加压力。
魃枭“嘶”一声,挑了挑眉,却没有松开对奴隶的钳制。
这个冷冰冰的人故意戳弄他的伤口,换作别人,早就被他捏死。
可魃枭不仅不想捏死对方,兽皮裙反而立得更夸张。
“你的真名叫什么。”
林虞倒了药草就要走,偏偏腰上的那条手臂牢牢黏着他,推都推不开。
魃枭凑近,眼底划过几分贪婪。
“不告诉我就不松手。”
林虞笑了一声。
人在无语到极致的时候原来真的会笑。
“林虞。”
得到回答的魃枭放开他,眼睛依旧盯着。
直到林虞把手洗干净,躺进兽皮被褥里,魃枭放着他的面扯着兽皮裙,用温热的水擦了擦躯体。
他眼不见为净,将自己包裹成一个蚕茧形状,慢慢背过身。
男人如有实质的眼神始终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兽皮帐篷内,魃枭大咧咧对着林虞的背影坐下,目光炙烈。
粗糙的掌心覆盖,盯着林虞的后脑,力度重重地揉了几回。
直到浓烈的雄性气味散开,林虞不耐烦地回头,淡淡冷冷地,似乎在说:有完没完。
魃枭不仅没完,还弹了一下,沾着血渍的眉骨邪肆扬起。
被那双冷清的眉眼看过来,更加抖擞。
想着,不容拒绝地把林虞的手从兽皮褥子里扯出,纤细的五指覆上,替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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