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时间清晨六点,戴高乐机场的晨光还带着薄雾的凉。
杨家一行人走出通道时,大哥杨明宇提前安排的黑色车队已在等候——每辆车的车窗都贴着防窥膜,后座特意加装了婴儿安全座椅,椅套是苏婉亲手绣的草莓图案,连安全带卡扣都裹着柔软的羊绒垫。
“朵朵别怕,我们到巴黎啦。”
苏婉抱着杨朵坐进中间那辆车,刚把女儿放进安全座椅,二哥杨明辉就举着定制相机凑过来,镜头上还挂着个迷你草莓挂件,“快笑一个!这是我们朵朵第一次出国的纪念照!”
杨朵靠在座椅里,看着窗外掠过的欧式建筑,小眉头轻轻皱了皱——倒不是怕生,而是前世在医学院做交换生时,她曾在巴黎待过半个月,如今以婴儿身份故地重游,总觉得有种奇妙的错位感(有相似之处但又不是之前那个世界)。
她伸出小手,抓住二哥相机上的草莓挂件,故意把镜头拽得歪歪的,惹得杨明辉笑着求饶:“小祖宗,别拽啦!这相机可是限量款!”
“别闹你妹妹。”杨明宇坐在副驾,转头递过来一个恒温奶瓶,瓶壁还温着,“刚让空姐热的,加了三哥配的营养粉,你先喂朵朵喝。”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酒店那边我已经确认过了,顶层套房的婴儿房里,恒温箱、消毒器都按家里的规格摆好了,连爬爬垫都是从国内空运来的。”
杨朵含着奶嘴,偷偷用意念探了探空间——灵泉湖边的颜料草又长高了些,她昨晚趁家人不注意,往行李箱里塞了瓶灵泉水稀释液,此刻正安放在苏婉的画具箱夹层里。
【等会儿给母亲的画笔沾点,让她今天状态更好。】她心里盘算着,小脚丫在安全座椅上轻轻蹬着,踢到了旁边三哥杨明睿的公文包。
“小心点,里面是过敏原检测仪。”杨明睿连忙把包挪开,从里面掏出个巴掌大的仪器,对着车内空气扫了扫,“巴黎的花粉浓度比预期低,不过还是得带好口罩。”
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个迷你口罩,边缘缀着蕾丝花边,“这是我特意让实验室定制的,透气又防过敏,还有草莓图案哦。”
杨朵看着那粉嫩嫩的口罩,故意别过脸——倒不是嫌弃,而是她知道自己体质被灵泉水调理得极好,根本不需要防过敏,但看着三哥认真的样子,还是配合地张开小嘴,任由他把口罩轻轻挂在耳朵上。
车子驶往酒店的路上,苏婉打开画具箱,拿出那幅母女合作的《草莓园》——画纸边缘还沾着杨朵按手印时蹭的颜料,此刻在晨光里泛着淡淡的莹光。
“明天画展,就把这幅和朵朵的手印画放在一起。”她轻轻摸了摸画纸上的草莓,“让大家看看我们家朵朵的天赋。”
杨朵盯着画纸上的灵泉颜料,心里偷偷笑——这哪是天赋,明明是星际植物汁液的功劳。但看着母亲眼里的骄傲,她还是伸出小手,在母亲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说“加油”。
第二天下午,巴黎国际儿童艺术展的展厅里,人流渐渐密集起来。
苏婉的展区被安排在最显眼的位置,左边挂着她的《生机》,右边是母女合作的《草莓园》,正中央的展架上,孤零零地摆着杨朵那幅草莓手印画——画框是杨明宇特意找巴黎工匠定制的,用的是胡桃木,边缘刻着细碎的草莓花纹。
“苏女士,您这幅手印画太可爱了!”负责展区引导的法国姑娘露西蹲在展架前,眼睛亮得像星星,“这是您女儿画的?她多大了?”
“七个月。”苏婉笑着把杨朵从婴儿车里抱起来,让女儿面对展架,“这是她第一次‘画画’,就是用小手按的手印。”
露西惊讶地捂住嘴,立刻掏出手机拍照:“太神奇了!七个月的宝宝能有这样的‘构图感’,简直是小天才!”她的声音引来了不少观众,很快,杨朵的手印画前就围了一圈人,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
杨朵被抱在母亲怀里,看着周围陌生的面孔,却一点都不怯场——前世在医学院做学术报告时,比这更严肃的场合她都见过。她故意对着镜头咧嘴笑,露出刚长齐的两颗下门牙,肉乎乎的小手还比了个不成形的“v”字,引得周围人纷纷惊呼“ignon(可爱)”。
“那不是杨明辉吗?”人群里突然有人认出了举着相机的二哥,“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幅手印画是他女儿的?”
“不对吧,杨明辉还没结婚呢!”另一个声音接话,“我记得他采访里说过,有个特别疼的妹妹”
杨明辉听到议论,非但不躲,反而凑到镜头前,故意把杨朵举高些:“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妹妹杨朵,今天的小画家!”他这话一出,周围的相机立刻对准了杨朵,连带着苏婉的展区也变得更加热闹。
杨朵心里暗暗吐槽:【二哥这是把画展当成自己的粉丝见面会了?】但还是配合地眨了眨眼,小手指了指自己的手印画,像是在“认领”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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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展厅入口传来一阵骚动,只见国际艺术协会主席杜邦先生带着一行人走过来——他是这次画展的评委会主席,去年曾给苏婉的《生机》颁过奖。
杜邦先生的目光很快落在杨朵的手印画上,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苏,这幅作品是?”杜邦先生弯腰看着展架,眼神里满是惊喜,“这颜料的光泽和《生机》用的是同一种配方吗?”
“是的,”苏婉点点头,把杨朵抱得更稳些,“这是我女儿的作品,用的颜料里加了点‘特殊水’,是我先生农场里的泉水。”——她早就和家人统一了口径,说成“农场泉水”,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杜邦先生伸手摸了摸画框,又看向杨朵,突然笑了:“这位小艺术家,能再给我‘画’一个吗?”他让人拿来一张小画纸和颜料,蹲在婴儿车旁,眼里满是期待。
杨朵看着母亲鼓励的眼神,伸出小手,在苏婉的帮助下,蘸了点红色颜料,轻轻按在画纸上。杜邦先生小心翼翼地把画纸收好,对着随行的媒体说:“这是我今天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我宣布,这幅《草莓手印》获得本次画展的‘特别创意奖’!”
周围立刻响起掌声,杨明辉赶紧举起相机,拍下杨朵被杜邦先生抱在怀里的画面;杨明宇则走到苏婉身边,低声说:“我已经让公关部准备通稿了,顺便把朵朵的照片给国内的媒体,让他们也知道我们家有个小艺术家。”
杨朵靠在杜邦先生怀里,看着家人骄傲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前世她拿医学奖项时,只有奶奶为她高兴,如今却有一大家子为她的“意外获奖”忙前忙后。
她偷偷用意念往母亲的水杯里掺了滴灵泉水,希望能缓解她今天的疲惫。
画展结束后的第二天,杨家一行人去了埃菲尔铁塔。
杨明宇提前预约了通道,还包下了铁塔二层的观景台,避免被路人围观。杨朵坐在婴儿车里,看着远处塞纳河的波光,小脑袋里却在回忆前世的场景——那时候她和同学挤在人群里,连铁塔的全貌都没看清,如今却能舒舒服服地坐在观景台上,身边还有专人递水果。
“朵朵看这里!”杨明辉举着相机,换了个角度,“笑一个,把铁塔也拍进去!”他刚按下快门,就看见杨朵伸手去抓旁边桌子上的草莓马卡龙——那是杨明宇特意让酒店准备的,每一颗都做成了迷你草莓形状,粉嫩嫩的,还裹着一层可食用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