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炕的木料还没备齐,没什么事儿的时候,阿日斯兰就领着岁欢来新家,亲手给家里打造家具。
岁欢虽也会木工,这次却只抱着胳膊在一旁瞧。
男人嘛,也得适当给他们机会表现表现。
她左手捧着温热的甜奶茶,右手捏着韧劲十足的肉干,小口啜饮,慢慢咀嚼。
阿日斯兰则干得热火朝天,汗水顺着下颌线滑落,就索性脱掉半边膀子,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和流畅的肌肉线条。
岁欢眼神全黏在了他身上。
用嘴吃肉,用眼神吃“肉”。
会做手工的男人,实在太迷人了。
她毫不掩饰的“馋”样,阿日斯兰即便不用看,也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心里既甜蜜又害羞,终于再也忍不住,手里的工具往地上一扔,便大步流星地朝岁欢扑了过来。
“站住!”
岁欢眼疾手快,一把抄起手边的小锤子,稳稳地抵住了他的胸膛。
“一身臭汗,不许过来!”
欣赏归欣赏,蹭到她身上可不行。
这副双标的样子阿日斯兰早已习惯,又好气又好笑,
“不想让我抱,乖宝你眼神倒是收一收啊。你这么盯着我,魂儿都被你勾走了,我哪还有心思干活?”
岁欢也不狡辩,还理直气壮地很。
“食色性也!我看着你下饭是对你美貌的肯定!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知道就算再长十张嘴也说不过她,阿日斯兰干脆不说,直接做。
他身子虽被锤子顶着,离她还有些距离,头却猛地低下去,不由分说地攫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并在她张嘴要控诉的时候,火闯进去扫荡了一圈。
不等她恼怒,便又自己退了出来,在她唇上留恋地啄几下,最后在脸蛋上轻咬一口,这才肯罢休。
岁欢的每一任恋人都喜欢咬她,她都习惯了。
等阿日斯兰直起身,她还淡定地拿毛巾给他擦了擦汗,末了,小手飞快地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捏了一把。
阿日斯兰一把攥住小色狼不老实的小爪子,放在唇边咬了咬,
“乖宝,你再这样,我可就真忍不住了。”
岁欢双手被他控制住,嘴里却依旧不服软,抬眸挑衅地看着他。
“谁让你忍了?”
“好……”阿日斯兰刚吐出一个字。
“欢欢!欢欢你在吗?我的天,出大事了!”
邓晓敏的声音像一颗炸雷,在蒙古包外响起。
阿日斯兰用力闭了闭眼,将那股翻涌的燥热强行压下,并迅穿好衣服。
岁欢一掀帘子走出去,见邓晓敏气喘吁吁的,“怎么了,火烧眉毛了?你这个点不是该上班吗?”
邓晓敏见她纪律委员似的义正言辞,学着她翻了个白眼。
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阿拉坦……没了!”
岁欢故作不解地,“走丢了?”
“哎呀不是,是忽然就嘎嘣了!”
邓晓敏之所以火急火燎地跑来,是因为之前阿拉坦母亲和岁欢吵架的事人尽皆知。
两人自打来了蒙省就成了好朋友,生怕岁欢吃亏,便赶紧翘班跑来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