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既望这时抱着希希站起身,走到床边,把小家伙放到赵溪岳怀里,嘴角勾起一抹看好戏的笑意,悠悠开口:“是啊,某些人自恋的毛病又犯了,看谁都像觊觎他未婚妻的色狼。”
绯墨的脸色瞬间涨红,指着盛既望,气得说不出话来。
顾清弦依旧坐在角落,但微微抬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
似乎想说什么,但目光触及到正在斗嘴的绯墨和盛既望,
不过赵溪岳总觉得顾清弦似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递给她一个带着歉意的眼神。
盛既望显然也注意到了顾清弦的欲言又止,她挑了挑眉,没再继续刺激绯墨,而是伸手一把拉住还想说什么的顾清弦。
“走吧,让师妹好好休息。某些人要是真关心,就别在这儿吵吵嚷嚷的。”
顾清弦被她拉着,只能无奈地又看了赵溪岳一眼,顺从地跟着盛既望离开了病房。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赵溪岳和一脸不爽的绯墨。
赵溪岳立刻感到压力山大,她揉了揉依旧有些晕的额头,摆出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声音也放轻了许多:“绯墨,我头还有点晕,想再睡一会儿……”
绯墨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虽然还是一脸不情愿,但终究没再纠缠,只是哼了一声:“行吧,你好好休息。”他嘴上说着,动作却不停,又从储物袋里掏出几个玉瓶和几块灵气盎然的矿石塞到她床边,“这些你先用着,不够再跟我说。”
看着这些价值不菲的修炼资源,赵溪岳心里那点被打扰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甚至觉得绯墨这张欠揍的脸都顺眼了不少。
她乖巧点头:“谢谢。”
好不容易把这位大爷也送走,赵溪岳抱着重新回到她怀里、睡得香甜的希希,看着床边那一小堆资源,心情颇为愉悦。
虽然过程有点闹心,但结果还不错。
然而,她的好心情在第二天踏入空间院时,戛然而止。
邓掌院端坐在上,面色是罕见的严肃。
盛既望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而顾清弦则垂立在邓掌院身侧,依旧是那副安静到几乎隐形的样子,但紧抿的嘴唇泄露了他的一丝紧张。
这三堂会审的阵仗,让赵溪岳心里咯噔一下,脚步不由得顿住了,有些犹豫地站在门口。
是昨天切磋出了什么岔子?还是生了什么事情?
她努力压住脑海中的胡思乱想,规规矩矩地行礼:“掌院,师兄,师姐。”
邓掌院上前一步,花白的眉毛紧紧拧着,那双平时总是带着几分随和笑意的眼睛里此刻满是凝重,他盯着赵溪岳,沉声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闻人汐月,溪岳,你的经脉……堵塞近半,灵力运转滞涩不堪。如此严重的问题,你为何不说?”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赵溪岳耳边炸响。
他们……看出来了?被现了?
她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死死攥紧了衣袖,默不作声。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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