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被姜秋月捕捉得一清二楚,这下,她心中的疑云更重了。
晚上过后,夫妻二人携手回了卧房,看着她们任然恩爱的样子,她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打破了这份温馨。
究竟该不该问?
她仰天长啸,这样的事,为何要被自己看到。
姜秋月回了房,急得团团转。
沈长岩被她转得眼睛都花了:“哎哟,我的夫人诶,你一卧室就来回踱步,你到底在急什么,你又不说,看得为夫我是干着急。”
姜秋月绞着袖子,思索了半天才决定把今天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沈长岩听。
沈长岩听后瞪大了眼,随后摇头否决:“我觉着,你定是眼花了,我儿不是那样的人,你瞧他爹我就是痴情的种,怎会生出花心的儿?”
姜秋月睨了他一眼,“你这能算什么依据?你大哥也不花啊,你看看那沈川,长成啥样了。”
沈长岩哑了声,半天想出一个能解释得去的原因:“那说不定是大嫂那边带来的恶习,大嫂娘家那边的男人都是个不安分的。”
姜秋月说了句大逆不道的话:“你别忘了,咱们沈家也有早就分出去的庶兄,说明我公爹,也不是。”
她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确。
这下沈长岩实在没了话反驳,父亲在的时候确实也有一两房小妾,沈家男子不过四十不纳妾那是母亲沈杨氏规定的。
足以证明,母亲年轻时也是吃了与姬妾争风吃醋的苦。
这样想来,沈泽也不是没有生性浪荡的可能。
沈长岩在姜秋月的反驳下逐渐接受了这种可能性。
他脸拉得老长:“这可咋办啊?这浑小子不会有了功名在身,就觉得苏荷配不上他了?”
姜秋月点点头:“很有可能啊,苏荷出身不好,容貌也不是顶顶好的,难保不是有了异心,且那日在沈府门口,连家那丫头,看渊儿的眼睛都泛出光了。”
沈长岩板着个脸:“不行,真要这样,我要把他腿打断,好的不学,学那陈世美的作风不正。要不是苏荷,他坟头草都得两丈高了!”
姜秋月也附和:“可不是,所以你说我如何不愁?”
一边是儿一边是恩重如山的儿媳。
说不偏向自己的儿子也不可能,那儿媳也是家人啊,怎能负?
沈长岩套上长靴,气势冲冲地要往外走。
姜秋月连忙拉住他:“你去哪儿?”
他板着脸回:“自然是逮过来询问啊,趁还没生大房那样的事,就该及时制止。”
姜秋月拉紧了他的袖子,不让丈夫踏出房门:“你先别急啊,我们这不都是猜测吗?他要真是和连家那丫头有什么一二,定会再找机会见面啊,我们逮他个现行再做打算。”
她又放低声音:“万一真是我看错了呢。”
沈长岩白眼翻了一个又一个:“我说你万一看错了,你要说我们家有这个先例。我说要制止了,你又说万一看错了,你到底要干啥?!”
姜秋月听后气急,伸手拧了一下丈夫腰间的肉:“你就不能盼着点好吗?你最近先把你那茶坊放一边,儿子的事要紧,明日你陪我好好查查。”
沈长岩捂住腰间连连答应。
屋内,夫妻二人双双来回踱步,人影在屋内晃了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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