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府衙,衙卫拦着没有通传,见苏荷打扮华贵又遮面,身后还跟着侍卫,就知不是普通人。
衙卫也是会看人下菜碟的,虽然拒绝通传,但还是给她指了先下拜帖再听通报的明路。
苏荷谢过衙卫,火准备好拜帖,她从怀中掏出几两银子随着帖子一齐交给守门的衙卫,只轻飘飘地说了句:“有劳!”
随后只留了一个酒楼的名字后就走了。
衙卫顿时上了心,越是有权势的人,话越少,出手大方还不以真面示人,定是个大人物。
苏荷也不知这位衙卫的心理活动如此丰富。
她只是恰好想到了沈泽的话,出门办事,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那就少说话,少说少错。
她原本还以为要等上一天,结果前脚到了酒楼交了钱,后脚就来了。
她惟帽都还没来得及取下就跟着衙卫匆匆去了府衙。
孙县令得知是榆临沈家的人,还以为是沈大人有什么指示,连忙将苏荷请上座。
苏荷此次的拜帖上只挂了个榆临沈家的名号,她知道孙县令会往二伯的身上想,所以还不等孙县令旁敲侧击,她就开门见山。
“孙大人,此次我是想来问问,今年松昌的案苏辑安,为什么被府衙扣下多日?”
孙县令摸了摸胡子,小眼睛眯起一半:“这位案,可是与沈家有关?”
苏荷顿了一下,到底是有关还是无关?到现在她也不敢保证苏辑安的成绩,到底是因为得贵人提点,还是做了假。
有关的话,一旦落实此事很有可能会牵连沈泽乃至整个沈家。
若无关,她作为沈家人来询问的目的又该如何解释?
到底是久经官场的孙县令,仅仅凭借苏荷的愣神就判断出了这位,并非在沈大人的授意下来松昌。
随后他收起先前恭敬的模样,言语不悦:“若是与沈家大人无关的话,这位娘子也可回了,来府拜访不以真容相示,属实无礼!来人,送客!”
苏荷紧张,不想摘惟帽一个是因为来得匆匆,二个她无法保证自己的言行会不会有失,也算一种掩饰。
见孙县令下了逐客令,她连忙将惟帽摘下道歉:“榆临沈泽之妻苏氏,见过孙大人。”
“大人应知晓我本是上阳村一农女,得长辈不嫌才入的沈家门,戴惟帽唯恐自己言行有失,丢了沈家的脸面。”
孙县令在脑子里转悠了一圈,确实想起这回事,上次沈大人宴请时也听了几耳朵沈府的趣事。
“苏氏?苏辑安?”孙县令稍加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牵连。
“原来如此。”他话中带着后知后觉的意味。
苏荷不知其中意,自然不明白孙县令的‘原来如此’意味着什么,也不敢轻易应下。
“那,敢问孙大人,苏辑安可是有什么不妥?”
孙县令又连忙换了一副笑脸:“也无甚大事,只是苏案这个年龄能获案,实乃百年难得一见,年仅十一的秀才还是整个朝国第一人,我与各位考官需得多次核实,少夫人说是与否?”
苏荷点点头,孙县令所言不虚。
见苏荷言行并无质问之意,他耐心地给了个答案,“少夫人先回去,苏案留在府中是因为在等考官们出的第二卷考题,眼下已经做题完毕,还得等考官批完卷他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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