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脱胎池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枕头?还自带体温和香气?
他下意识地蹭了蹭,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混合着酒香与女子体香的气息。
这个味道……
秦闲猛地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朱颜那张近在咫尺的绝美睡颜。
而他的脑袋,正结结实实地枕在人家那傲人的山峦之间,甚至能感受到平稳的心跳。
轰!
秦闲的脸“腾”的一下,红得能滴出血来。
池子太小,睡着后他竟然不知不觉地钻到了师父的怀里!
秦闲连滚带爬地从池子里蹿了出来,手脚并用地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冲向厨房,整个过程快到只剩下一道残影。
早餐桌上,气氛诡异。
小朱埋头干饭,哼哧哼哧。
朱颜悠哉悠哉地喝着粥,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
而秦闲,则把头低得快要埋进碗里,他不敢抬头,完全不敢看自己那个没脸没皮的师父。
“呦,乖徒儿。”
朱颜的声音幽幽响起。
“还害羞了?大可不必。为师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点小事,别放在心上。”
秦闲的脸更红了。
小事?这叫小事?!
朱颜看着他那红透了的耳根,笑意更浓,她故意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诱惑的语气补充道:
“晚上等着为师,我再去找你哦。”
“噗——”
秦闲一口粥差点喷出来。
他猛地站起身。
“我、我吃饱了!我去后山砍柴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逃命似的冲出了主殿,那背影,写满了仓皇与落败。
身后,传来朱颜那毫不掩饰的“哈哈”大笑声,以及小朱不明所以、继续催饭的哼哼声。
……
秦闲砍柴时也是心烦意乱的很,柴也砍得乱七八糟,毫无章法。
“淦!”
他脑子里全是今天早上那社死的一幕。
温香软玉在怀……呸!那明明是大型公开处刑现场!
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纯情男大学生的清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交代在了那
;个女酒鬼的胸怀里!
最可气的是,那个罪魁祸首还一副“你占了老娘便宜,老娘大度不跟你计较”的表情。
晚上还来?
来你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