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着浅绿水靠,衬得腰肢纤细。
苏澈细看其容貌,竟与阿朱、阿紫有几分相似,心中顿时了然。
再瞥见女子此刻模样,他面色一窘,身形一闪便消失无踪。
咦?苏哥哥怎么突然走了?木婉清几人正赏景,未察觉湖中动静。
钟灵见苏澈离去,急忙呼喊。
呀!你们是谁?怎会来小镜湖?女子闻声转头,见到岸上众人,惊得手中鱼儿险些滑落。
阿朱与阿紫望见女子的刹那,心头蓦然涌起血脉相连之感,怔怔站在原地。
木婉清则注意到女子紧贴身躯的水靠,恍然明白苏澈离去缘由,眼底掠过一丝赞许笑意。
她上前一步执礼道:晚辈木婉清,携妹妹们出游误入此地,惊扰前辈还请见谅。”言语间刻意不提此行目的,只待姐妹自行相认。
女子闻言舒展眉头,将鱼收入腰间竹
;篓,上岸褪去水靠露出素衣。
她走近柔声道:妾身阮星竹,寒舍就在前方。
若诸位不弃,可愿随我喝杯清茶?嗓音娇柔中带着韧劲,与阿朱如出一辙。
娘亲?!阿朱泪珠滚落。
阮星竹如遭雷击,颤声问:你。。。你方才唤我什么?
。。。。。。
竹屋内,阮星竹向苏澈郑重行礼:多谢苏公子让我母女重逢。”
阮星竹是阿朱与阿紫的生母,苏澈怎敢受她的礼,急忙上前搀扶道:伯母不必多礼。
阿朱阿紫既是苏某妻妹,得知她们身世后,自然该带她们来认亲。”
对阮星竹,苏澈并无恶感。
当年她被迫离家,独居小镜湖,实在无力抚养双生女儿。
若将孩子留在身边,只怕三人都难以活命。
至于段正淳,更是指望不上。
苏公子稍坐,我去厨房看看阿朱她们。”阮星竹忽然想起先前湖中捕鱼被他撞见的情形,脸颊微红,匆匆往厨房走去。
苏澈不明所以,环顾简朴的竹屋,想到众女都在厨房忙碌,索性出门散步。
不知不觉行至青石桥,望着桥下流水,忽忆原着中阿朱在此殒命的悲剧。
真是胡思乱想。”他摇头轻笑,康敏已死,阿朱与萧峰素不相识,这不过是一座寻常石桥罢了。”
姐夫!阿紫清脆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苏澈仍望着湖面,并未回头。
小丫头凑上来张望:你看什么呢?都不理人家!
怎么不在屋里陪母亲和姐姐们?
阿紫眼神闪烁——方才她在厨房帮倒忙,被阿朱赶了出来。
但她嘴硬道:我怕姐夫闷嘛!
苏澈似笑非笑:阿紫,你师从丁春秋吧?
。。。。。。
。。。。。。。
“阿紫,你是丁春秋的徒弟吧?”
苏澈的话让阿紫神色一滞,手指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暗器,但转瞬又停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作茫然道:“姐夫,丁春秋是谁呀?阿紫不认识呢。”
“追你的那些人,是星宿派**吧?而且,你今日用的极乐刺和无形粉,也是星宿派的功夫。”
苏澈淡淡道。
“……哼!是又怎样?我就是星宿老怪的徒弟,姐夫难道要杀我吗?”
阿紫见瞒不过,索性扬起下巴,倔强地盯着苏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