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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渡海静卧梦中醒 苍茫云海去故土(第3页)

“哐哐哐”一顿砸门声也没能将里面的人喊醒,却把另一个室友吵醒了,她打开房门一看,黑暗里文进扭曲着身子,哀嚎着拍打房门,见没人搭理,旁边的门开了,顿时觉得找到救命稻草了,于是迫不及待的转换方向向开门的人爬去。因为实在是太疼了,口中的求救之音俨然成了嘟囔声,配合着地上扭曲爬行的身躯,活生生是恐怖片的样

;子,吓得同居室友惊恐大叫。

文进已经听不进什么了,只想找个人赶紧打个“120”救救他,所以爬行的速度根本没有停下来。然后只听见“啪”的一声,接着是某样东西砸落到地上的声音。

不足两米的距离终于爬完了,借着屋内的光,室友也终于看清了那是文进,镇静下来才听清文进口中的“救命啊~”“送我去医院啊~”的话。这才回屋拿起手机打了急救电话。。

“这个文进,折腾咱俩一宿,自己倒是睡得舒坦。”病床边怒气的女生怨气说着,另一边的男子回声解释:“你就理解理解他吧,阑尾炎疼起来可是真的要命的。”

吴峰眯着眼似乎能感觉到有人在周围,努力定神观察,那些人的模样很奇怪,屋顶上的灯非常刺眼,穿着深蓝色袍子的人还蒙着脸。

腹部疼痛感传来,吴峰缓缓睁开眼,观察周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房间很干净整洁,但是看起来并不富裕。

强撑着坐起身子,伤口已经被人清洗上药并且包扎好了,看手法治疗的人很专业,不过还是很疼。刀剑,包袱都还在,似乎那人没有动过。

艰难挪动步子开门一看,才隐约记起昨夜跳进此院之后便不省人事了,看来是这户人家清晨醒来发现自己,好心救下了。环顾一周没发现主人,想必是出门讨生计了。

挪动到厨房吃了几口白粥之后,又回到房间休息,一直到傍晚,从纸窗中透过琥珀色的霞光,听见院门打开。休息了近一日的吴峰稍微好了一些,警惕的握住床头的长刀,起身打开房门,看见一老一少正打开院门。

也许是吴峰打开房门的动作过于粗暴,响声吓到了那两人,而且粗狂带刀的模样,吴峰一看是两个没有丝毫威胁的人,又联想到时眼前之人收留治疗自己。于是抬手作揖:“在下吴峰,锦州人士,昨日夜遇歹人,承蒙阁下救治,在此谢过。在下无以为报,身上倒有些许银两傍身,恳求老先生收留几日,待伤痊愈后即可离开。”

老者闻言并没有答话,而是示意女童将行李放入房中,阔步走来,面上没有表情,双眼却上下扫视吴峰,近身时才说道:“你这伤养四五日便好,你就暂且住下,医者,治病救人天职而已。当然老夫也不会多收你银钱。”说罢拱手作揖转身而去。

夜又深沉,悄悄落在宅院之中,冷风徐徐,吴峰无所事事地静静坐在院子中央,在此地已经待了有五日,伤也好得差不多,昨天白日去衙门查探消息,并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除非是衙门压消息,不然就是前几日的密探根本不是福州城内的。

至于另一伙的就不得而知了,两方不对付,敢动手,又不似兵部的人,大周内也没几个机构了。

那个名唤“卢毅”的人,吴峰多方探查之下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那夜屋内粗浅一战可知其武力不俗,吴峰自负可以打得过。

养伤这几日,也没见官府的人探查,看来并不在意逃掉的吴峰,主要还是在那名“卢毅”身上。往日里吴峰是不惧怕,只是现在是孤身一人,且并不在锦州,之后旅途还是要注意一些,那夜他已经报出名号,鱼符也查验了还是要被灭口,想来对方也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锦州的官自然没法在福州撒野。

出了福州城北门,官道却是弯弯曲曲,建州内虽多山,山脚河谷之地亦有稻田,田中农人弯腰割下稻谷一把一把堆积在田野中。吴峰抬头,浓厚的乌云遮住太阳,秋风瑟瑟,甚是凉爽。田野内的人也抬头看天,一脸忧愁的样子。

吴峰骑着骏马,悠哉的行进在官道上,思虑着,自出海以来,福州城内无缘无故受了伤,回首往日似是大梦一场,归处既是锦州,却应下徐道长托付之事,又不得不去江陵。

虽自小在锦州,却也常听江南风景好的言语,如今看来,山山水水,草木花石也并无不同。

正思索着,官道分出一条岔路,沿着小道不远处就有村庄,翻山越岭比走起官道可以短下近半数路程,可惜山路凶险崎岖怕也不是那么好走的。且听那齐姓老者所言,建州之地多匪患,走官道宿驿馆还稍微安全些。

吴峰摸了摸腰间的钱袋,从锦州带出去的一百两如今已经不到五十两了,此去江陵、西蜀,若是一路住驿馆,要再回到锦州,路途遥远怕是不够的。

这么一盘算下来,吴峰决定还是走山路抄近道,就算是夜宿农家也比驿站便宜十几倍,况且山里人朴实,一般不会收银子,吴峰也只在离开的时候给了等价的粮食钱。

毕竟在这个时代,对农户来说,粮食和钱是最重要的。

这天黄昏,吴峰根据村里人指的路,五里外就有村庄,可惜天公不作美,一瞬间就是大雨滂沱,雨声渐骤,山路泥泞,吴峰下马牵着走,南方的雨砸在斗笠还震得头疼。

黄天不负苦心人,五里之遥转眼间便到了。

“好大的雨啊!”吴峰牵着马哀声叹道。一人一马行进在野道上,经过多日的翻山,在走半个时辰就到官道,沿官道西行百里外就是南平城了,按脚程,日暮时分就能抵达,此时空中是电闪雷鸣

;,如此天气竟然还能路遇歹人。

“哒哒哒……”马蹄声从前方传来,吴峰抬头一看竟是二十几人的队伍,驾着三辆马车,其余人骑着马,腰间挎着长刀,没有穿官服,至少不是衙门的人。

本着不惹事的心,吴峰拽着马往路边让去,怎料山路狭窄比不得官道,明明已经可以驾马车过去,为首那人偏偏看上吴峰的马,这可是吴峰花了十七两买的良驹,但看对方人多吴峰便想花点银子买个方便。不曾想那人见到银子,直接起了杀心,一刀劈向吴峰斗笠。

吴峰后退,大怒,心想:不是江湖儿女快意恩仇吗,怎么净遇到糟心的事情。想归想,手上动作却没停下,放开牵马的绳子,抽刀而后双手握刀,抬肘拦住马上发难之人劈来的刀,侧身躲过,翻过刀身使出全力一刀斩下马头。

血溅五步,沾了吴峰一身。死马躯干受惊之下窜出去,马上之人摔落马下,吴峰换单手持刀横砍一刀再劈下一颗头颅。

“啊!”吴峰大喝一声,似乎是失了心智,握着刀就冲杀上去,仿佛入了魔一般。

除了胆怯逃走的几个人外,一会儿的功夫,吴峰已经斩杀了十几人。见山匪逃走之后,吴峰无力的跪在雨里,大吼大叫着,伴着雷声和雨滴击打树叶的声音,根本听不清在喊什么。

听起来像是在念诗文,只不过没人听清。

接着吴峰起身刀身插入土中,拔出背后长剑,在雨中舞动。

发完了疯,收刀剑入鞘,转身去找那匹受惊的马,它竟然还待在原地没走,吴峰牵着马又往前走了一会,才后知后觉,又回身往马车走去。

掀开马车的帘子,只有其中一辆里面捆着几名女子,看见吴峰的狼狈模样也被吓到了,全都挤在角落里。吴峰本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跳入马车,拔刀解开她们手脚上的绳结,冷冷地开口说道:“我不是歹人,也不想知道你们是什么人,车外的劫匪我已经杀了了,想必你们在车里也听见了。起初我是没打算管的,是他们见财起意想杀我,我不得已之下才拼死一搏。我也不问你们要往何处,吴某要往南平去,若你们相信在下,可与我一同前去,到了城里再报官也不迟。否则还是各自上路吧。”

说完之后,吴峰也没有听她们的回话,而是转身跳下马车,牵着自己的马自顾往南平走去。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马车咿呀咿呀的声音,伴着妇人之声:“恩人留步!”

吴峰停下脚步,回身看着驾车的妇人,约莫是三十五六岁模样,打扮得极好,方才只顾解绳没仔细打量。

“恩人留步。”马车停在吴峰身后,“恩人留步,我等是吉州人士,本是往那福州投亲,路过此处遭遇劫匪,幸得恩公行侠仗义所救,蒙恩人不弃,我们愿随恩公前往南平,择机再往那福州去。”

吴峰点了点头,没说话,而是继续牵着马往前走。

很快就到了官道,路面终于不那么泥泞了,吴峰翻身上马,赶上不久前超过自己的马车,雨也渐渐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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