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死了,你什么都得不到,做个交易吧!
被莫德雷德折磨了足足两年的甘马,在沉默片刻后终于松了口,莫德雷德带有疑惑闭上眼睛仔细的听甘马说话。
我知道…如果我不死,你绝对没办法安心,我屈服于你…我会去死的,我还会用魔法治好你的身体,并且把我的知识和我引以为傲的鉴别眼传授给你
莫德雷德冷静的听着甘马的报价,随后恶趣味涌上心头,假装贪婪毫不掩饰自己的心动,但比起他给予的价码,自己要付出的代价才是重点,如果让这个家伙活下来,接着去操控别人当傀儡。
那与其接受这种结果,那还不如一起去死。
“需要我做什么?交易的话不可能是让我赚,别强调你给多少,我更想知道你想索取多少”
莫德雷德没好气的回答道
只要你用一颗宝石,用血浸泡…
“哈哈,好麻烦,听不懂,不干…”
莫德雷德马上开口。
随后下一秒,莫德雷德每个牙齿的根部传来钻心的疼痛,痛到莫德雷德恨不得拿钳子拔
;掉自己每一颗牙,再找一个带着利刃的墙壁,狠狠的用脑袋撞下去!
犯这个贱你很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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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糊涂啊,我亲爱的甘马!你死了,你那些东西也是我的,我死了你也得死。我怎么样都是我赢!”
………
……
…
随着一天天的过去,在这场囚禁者双方的囚笼里,从一开始的度日如秒,到后来的已经无所谓时间,对于时间的真切感受,早就因为瘫软在床上里感到模糊。
莫德雷德瘫软在床上,接着用他这两年来为数不多的方式来打发时间,首先闭上眼睛。
随后再缓缓,睁开眼睛躺平在床上,尽可能地将眼珠朝着左边转动,一点一点的将目光移到木桌上,在墓中的边缘有个突兀的凸起,一根木刺一直在那。整整两年多。
莫德雷德依旧在发烧,不过已然有些好转,为了维持发烧的状态折磨甘马,莫德雷德甚至要求女仆在他的饭菜里滴上几滴角蝰提取液,让每周定期给他做检查的医生尽可能让他痛苦。
对外的理由自然是被恶魔上身,要用自己的身体囚禁恶魔,这种话确实还得到了医生的感动,莫德雷德平心而论也不算假话,至少不完全算是假话。
“在吗?在吗?在吗?”
莫德雷德一如往常般在内心轻声呼喊着,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这一刻不知等了多久,但真正等到的时候却是一种释然,他轻轻张开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他开始拼尽全力抬起手,从手指指尖开始,那种酸痛感在每个指节的关节处,在手腕处,在手肘处。这种酸痛感让莫德雷德感到惊喜。
“动啊…动啊…”
由于卧床太久,肌肉萎缩,光是抬起手来就让莫德雷德费九牛二虎之力。
许久没有被以阳光照射的手呈现出吓人的灰白,活动的时候能隐隐约约听到关节骨头咔嚓咔嚓的交错,透过皮肤能看到血管,在血管中涌动着依旧炙热的血液。
“动了!动了!”
两年以来,这是莫德雷德第一次能感受到欣喜。
将手高高的举起,窗外打进来的阳光照在指甲上,温暖的阳光通过指甲反光就这样反射到了莫德雷德眼中。如同孩子一般,莫德雷德痴痴的笑了笑。
随后手无力的搭在木桌上,与其说是搭,不如说是砸,柔软的手砸在桌子上的痛感让莫德雷德欣喜如狂,这种痛苦不是从大脑直接刺激导致的,直钻灵魂的疼痛。
而是从手传来,告诉大脑手受到了刺激的生理反应。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