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三公子,学生乔于龄,河南举人,家父乔鹤皋。”
“见过三公子,学生王觉斯,河南举人,师从鹤皋公。”
卫时觉根本不知道谁是谁,嘴上只能敷衍,“幸会幸会,鄙人该如何跟大哥说呢?”
两人对视一眼,乔于龄呵呵笑道,“不麻烦宣城伯,希望三公子帮忙送送信,或者提供一点别的帮助。”
卫时觉眨眨眼,给大哥送信?
这么简单?自己是大哥的收款人?
两人自己倒了一杯,齐齐拱手,“今日是呈缨姑娘的喜日子,我们在隔壁听到这个消息,过来道喜。”
他们一饮而尽,留下两张笑脸,扭头潇洒走了,连坐都没坐。
不知何时,门口留下四个箱子。
大明朝的受贿活动如此利索,把废柴震惊的半天没回过神来。
起身到门口打开箱子,白花花的晃眼。
一万两,这就是…七八百万。
卫时觉风中凌乱,感觉自己被烂泥上课了…
这是驱使,应该是一次性买卖,人家并不想与宣城伯有过深的勾连。
回到房中孤坐,自斟自饮,很快把一壶酒喝完了。
美人计挡住了,银子反而扛不住。
头有点晕,靠椅背深呼吸,手指不受控制的发抖。
前后两次,东林对废柴刻在骨子里的鄙视,让他第一次对人产生了杀意。
鼻子闻到一股幽香。
睁眼看到呈缨在面前,两个侍女快速把剩菜收走关门。
“三爷,您要休息吗?奴家伺候您。”
卫时觉冷冷瞥了他一眼,刚才两人说她的喜日子,也就是说,他们会传自己拜倒在裙下了。
想明白是呈缨自己放出去的消息,张嘴冒出一个字,“滚!”
呈缨脸色惨白,咬牙屈膝行礼,“奴婢告退!”
时间慢慢过去,卫时觉在椅中一直没动。
阳光泛红,斡特砝壳带着六名宣城伯亲随出现在门口。
其中一人躬身,“三少爷,伯爷说您需要人手。”
卫时觉指一指箱子,缓缓起身,负手出呈缨馆。
廊道里行走,感觉大厅的舞姬目光不善,卫时觉瞅了两眼,暗骂一声小屁孩。
迈步
;出大门,卫时觉疑惑回头,看着门子愤恨的目光,忍不住出言讥讽,
“仇富会让你心理扭曲,别以为赚钱容易。”
门子一脸看煞笔的嫌弃,嘭,关门了。
嘿,我尼玛…
若不是黄昏急着入宫,老子砸了你的店。
令亲随把箱子抬回家,卫时觉入皇城,向大哥汇报任务。
宣城伯看三弟回来了,瞪大眼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