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面露满意,命人奉上笔墨。
少年挥毫写下家书,详述治病经过,恳请父亲归降。
书信写好,女子便派心腹连夜送往樊城。
。。。。。。
翌日黄昏。
军帐中。
老将军捧着家书,久久沉思。
最终长叹一声,唤来亲信准备送往敌营。
“将军,黄**的贴身管家混进了樊城,说有重大事情要见您。”
亲兵进帐通报。
“是月英的管家?”
黄忠皱起眉头,略一沉吟,下令带人进来。
不多时,管家入内,恭敬行礼。
“月英已成了曹树的妾室,与老夫便是敌人,她还派你来作甚?”
黄忠冷声质问。
“回老将军,小的是奉**之命,将黄公子的亲笔信交给您。”
管家取出信件,双手奉上。
“叙儿的信?他不是在长沙吗?月英怎会有他的手书?”
黄忠神情惊疑,心中隐约不安。
迟疑片刻,他还是接过信,拆开细看。
果然是儿子的笔迹。
越往下读,黄忠的神色从怀疑转为震惊,又从震惊化作狂喜。
“曹树。。。。。。治好了叙儿的病?”
“这绝无可能!”
“连张
;仲景神医都无能为力,曹树一介武夫,怎会有如此手段?”
他激动难抑,难以相信。
“老将军有所不知,我们家姑爷非同凡人,按**的话说,乃是世间罕见的奇才。黄公子的病,确实被他医好了。”
管家提起曹树,满脸自豪。
黄忠目光闪烁,盯着信纸沉默良久。
“莫非。。。。。。叙儿是被曹树胁迫,才写下这封信?”
他突然心生怀疑。
但转念一想,儿子绝非懦弱之人,断不会屈服于威胁写劝降书。
“如此说来,这信是叙儿自愿所写,他的病。。。。。。也真被曹树治好了!”
黄忠一番思量,再无怀疑。
“**还交代,姑爷医好黄公子是恩情。”
“老将军若明事理,知恩图报,就该归顺姑爷。否则。。。。。。姑爷定会让您领教他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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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黄公子性命难保,纵使我们也护不住他。"
管家转述了黄月英的警示。
黄忠面色骤变,陷入沉吟。
"刘家待我无恩,反要逼我违背本心,行此诈降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