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埃及的命运?这可不是小事。
他想起星砂瓶里的影像,后背发毛。
“那这徽章,跟预言有啥联系?”
侍女看了看他,眼神怪怪的。
“守护者用这徽章,守护预言不被破坏。”
“我就是守护者之一。”
阿扎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心里的疑团更大了,像团乱麻。
他得接着查,把这预言弄明白。
阿扎尔腿都跑细了。
他问遍了河边的老渔夫。
“大爷,您听说过啥大预言不?”
渔夫们都摇头,说他瞎打听。
他又去集市问小贩,问卖香料的。
人家以为他是疯子,挥着扫帚赶他。
阿扎尔有点泄气,蹲在墙根抽烟。
烟是自己卷的,呛得他直咳嗽。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想起村里老人说的,凡事得坚持。
有天,他在河边补网。
听见两个洗衣的妇女聊天。
“听说没?西边住着个老智者,啥都知道。”
“可不是嘛,有人说他活了一百多岁了。”
阿扎尔心里一动,扔下网就往西跑。
老智者住的地方,比他的窝棚还破。
土坯墙歪歪扭扭的,门是块破木板。
阿扎尔推开门,吱呀一声响。
屋里黑乎乎的,堆着一堆旧书。
书皮都烂了,字是用芦苇笔写的。
一个老头坐在草席上,头发白得像雪。
眼睛却亮得很,跟鹰隼似的。
“你找谁?”老头声音沙哑,像磨石头。
阿扎尔赶紧鞠躬,腰弯得像虾米。
“老人家,我想问问您,知道那个大预言不?”
老头抬眼看他,看了半天没说话。
阿扎尔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从公主捞娃娃,到星砂瓶的影像。
还有那蛇形徽章,一字不落。
老头听完,捻着胡子,沉思半天。
然后缓缓开口:“这预言,确实神秘。”
“连我也只知道些皮毛。”
阿扎尔急得搓手:“那您知道多少,说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