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鲁腰间的绿玉佩,是暗影砂混玉石做的追踪器,专门监视罗得一家。
阿扎尔想起前几日见巴鲁,玉佩透着寒气,如今想来后背发凉。
石台上摆着一块一模一样的绿玉佩,他忍不住碰了碰。
几道黑触须从玉佩射出,像毒蛇般缠向他的胳膊!
阿扎尔吓得一哆嗦,下意识掏出星砂瓶。
星砂瓶一出,立刻发出耀眼白光。
黑触须碰白光“滋滋”作响,转瞬化成黑烟消散。
“差点栽在这儿!”阿扎尔拍着胸口喘气。
把皮革记录叠好揣进怀,转身想走。
刚到石门口,“噔噔”的皮靴声越来越近——有人来了!
阿扎尔心里一紧,钻到盖黑布的大木箱后,连大气都不敢喘。
脚步声停在门口,几个穿黑袍的高个子走进来,手里握刀,刀鞘碰石头“哐当”响。
“刚才是不是有
;光?”一个黑影粗声问。
“别废话,赶紧找!祭司说密室的东西不能丢!”另一个说着翻箱倒柜。
东西被倒得乱七八糟,碎骨头撒了一地。
阿扎尔从箱子缝瞅着黑影的靴底,心里不停祈祷。
黑影翻了半天没找到,一个人踹了踹箱子:“妈的,看错了?走,去别处找!”
几人转身离去。
等脚步声远去,阿扎尔才钻出来,双腿早已蹲麻。
揉了揉腿,轻手轻脚走出密室,关上石门。
出了神庙,阿扎尔贴墙根往城门跑,遇巡逻守卫就躲柱子后。
有守卫瞅他,他立刻假装整理香料袋,念叨着“新鲜香料”,守卫挥挥手放行。
到了城门,两个守卫还在检查进城的人。
阿扎尔把香料袋递过去,守卫闻了闻挥手,他赶紧挤出城门。
出了城,阿扎尔撒腿往营地跑,后背被汗水浸湿,怀里的皮革硌得胸口生疼,却不敢停歇。
他得赶紧告诉亚伯拉罕。
回到营地,天刚擦黑,篝火未灭。
亚伯拉罕坐在帐篷门口看羊皮卷,眉头紧锁。
“亚……亚伯拉罕……索多玛……出事了……”阿扎尔气喘吁吁。
亚伯拉罕扶住他,递过一碗水:“别急,喝口水慢慢说。”
阿扎尔一饮而尽,掏出皮革记录,把索多玛的见闻一五一十道出——暗影砂、怪人、邪门祭祀、巴鲁的阴谋,还有黑触须的险情。
亚伯拉罕越听脸色越沉,捏着皮革的指节泛白。
“索多玛果然邪乎,罗得陷在里面凶多吉少!”他重重叹气。
“巴鲁在他身边,他毫无防备。”
阿扎尔急得搓手:“赶紧去救他啊!晚了就遭了!”
亚伯拉罕摸了摸胡子:“此事需从长计议,暗影砂背后定有更大阴谋,贸然进去会搭进去自己。”
他抬头看了看刚升起的月亮,月光朦胧带凉。
“今晚先歇着,明天召集大伙商量,想个万全之策。”
阿扎尔点点头,心里依旧没底。
摸了摸怀里的星砂瓶,想起神像和疯癫信徒,忍不住打寒颤。
索多玛的暗影秘密,才揭开一角。
后面,还不知有什么更吓人的事等着。
营地旁的狗叫了两声,应和着他的不安。
夜风吹得帐篷“哗啦”响,在寂静的夜里,听得人心头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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