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苏娜姆公主嫉妒撒拉,跟首席祭司合计用“诅咒人偶”害她,想趁月圆夜埋进尼罗河三角洲沼泽,让撒拉重病。
阿扎尔当晚给撒拉收拾衣裳,摸着那星砂瓶不对劲——咋还微微发烫呢?
他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星砂瓶捧手里盯紧了,没一会儿还真冒出模糊影儿。
就见个蒙面人鬼鬼祟祟的,把个人偶塞到撒拉寝宫的石柱缝里,动作快得跟偷油的耗子似的。
阿扎尔眼睛“唰”地瞪圆了,心说坏了,这指定是有人要坑撒拉!
他不敢耽搁,当即决定连夜蹲在寝宫附近,俩眼死死盯着那石柱缝,连眨眼都不敢太频繁。
熬到后半夜,安苏娜姆的贴身侍女跟做贼似的,轻手轻脚溜进撒拉寝宫。
那侍女左瞅右看,确定没人后,飞快把人偶塞进石柱缝,转身又跟猫似的溜没影了。
阿扎尔躲在暗处,把这一切看得明明白白,连侍女袖口沾的灰都瞅见了。
等侍女走远,他跟猴子似的窜到石柱前,小心翼翼把人偶取出来,生怕碰坏了啥线索。
他拿着人偶翻过来一瞧,嘿,背后刻着极小的“安苏娜姆”楔形文字私印,这一下就露了底!
阿扎尔心里门儿清,准是安苏娜姆这娘们搞的鬼,得想个招儿治治她。
他脑子飞速转着,灵光一闪,赶紧从怀里掏出随身带的皂石,手指头飞快动起来。
他手巧得跟有魔法似的,没多大一会儿,一个跟原来差不多的人偶就刻出来了。
接着他又学着安苏娜姆的笔迹,在假人偶背后刻上私印,连笔画的轻重都仿得一模一样。
然后他“啪”地拔下自己几根头发,把人偶里撒拉的亚麻布头发换了下来,嘴里还嘟囔:“想害撒拉?让你们自食其果!”
弄好后,阿扎尔趁着夜色,又悄悄把假人偶塞回石柱缝,拍了拍人偶跟说悄悄话似的:“去吧,给那坏娘们点颜色看看。”
随后他把真人偶揣进装香料的陶罐里,抱着罐子找了个隐蔽角落藏好,还在周围摆了几块小石头做记号,生怕忘了地儿。
藏好人偶,阿扎尔没立马走,还躲在旁边瞅着——他知道,首席祭司派的“密探”很快就会来取。
没等多久,就见个汉子装模作样拿着扫帚打扫,慢悠悠晃到撒拉寝宫。
那“密探”东张西望半天,见没人注意,赶紧把手伸进石柱缝,一把掏出假人偶就往怀里塞。
阿扎尔躲在廊柱后,俩眼紧紧盯着“密探”,手心都攥出冷汗了,心里一个劲儿祈祷:可别出岔子啊!
“密探”揣着假人偶,头也不回地往首席祭司那儿跑,脚步快得跟后面有狗追似的。
阿扎尔看着“密探”的背影,心里松了口气,但不敢大意——后面还有硬仗等着呢。
这边“密探”跑到首席祭司跟前,把假人偶一递,老祭司瞅着人偶,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心里想:撒拉这回准没跑!
阿扎尔一直蹲在附近,直到确定没危险了,才猫着腰溜回自己住处。
他躺到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人偶的事儿,生怕计划出啥纰漏。
第二天,阿扎尔跟平常一样,该干啥干啥,装作啥都没发生,但俩眼没闲着,一个劲儿观察周围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