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那一手震憾到,沉浸在她那惊艳身手的自己,回过神来听到姚锦森无端地为他那莫须有的“撞到”而出头时,他张嘴要为她解释,可老师已经到了。
瞧她看过来的眼神,该不会以为自己才是那个首脑,他很冤的,老师已经到了,他还能说什么?
这不能怪他吧。
一节课又在颜洛抓紧时间记火灵根的招术手印中,快速度过,迎来了下课的铃响。
老师一离开,坐在前头的姚锦森就“唰”的一声,把凳子拉得撕吧响,唯恐坐在最后面一排的颜洛听不到似的。
瞧他那样子,虚张声势,颜洛扬了扬唇,真正会动手的人都是悄无声息,快准狠发生在一刹间。像这种雷声大,雨点小的举动,都只是做做样子,其实怂得要命。
把头从书籍的海洋中抬起来,目光无畏又带着点无辜地扫向已经站起身,正挑衅地盯着她看的姚锦森,颜洛漠然地说道,“咋的,要打一架吗?”她可以随时奉陪。
以为她一个初阶理所应当地害怕,并且匍匐在地,跪地求饶才是正常的剧情发展,可谁曾想,她不单止没有表达害怕,反而还蠢蠢欲动,谁给了她这个废物勇气,胆敢挑衅他的。
“你一个三灵根敢挑衅我?我可是A级的单灵根,还是攻击性极强的火灵根,你信不信我一个火球烧了你?”
清澈透亮的声音,咬字清晰地说道,“不信。”
“你找死。”说完他就走过来,双手抓起她的桌子,教室不能打架,没说不能掀桌子。
用力一掀,嗯?没掀到,再用力,还是不为所动,直到他的一双手臂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还是没有掀翻这张小小的桌子。
眼神透露着极端的不相信,姚锦森弯腰查看她的桌子是不是被人用泥土嵌在地面。
普通的桌脚,并没有泥土或者冰块,姚锦森不信邪,又再掀一次她的桌子。
“你是在这里搞笑吗?到底想做什么,脖子青筋都爆起来,演戏给谁看?别以为你随随便便爆爆青筋,就好像你好厉害似的。”颜洛的嘲讽声虽迟但到。
相比起用尽全力的姚锦森,颜洛就显得轻轻松松,一条手臂随意地搭在桌面上,目光好笑地望着他。
这是把他当猴子看了?
“你直接说你想做什么,看我能不能帮到你。”要讹诈她,总要说个数目出来吧,一言不发,跑来就抓住她的桌子,想干嘛。
这些桌子属于学校产物,你要是喜欢的话,我跟你换张桌子又如何,左右不过是张桌子而已。
同学们发生了争吵,余幼笙这个班长,总要站出来调和的。可是她都没看明白,姚锦森想干嘛,看他的动作,是要掀桌子,可一张桌子才多重,没说他一个男生,就是柔柔弱弱的自己,想掀了桌子也是易如反掌。
毕竟颜洛的桌子除了昨天拿回来的一些书,就没有放其他东西,连支笔都没有。
她这个学生未免太不称职,都不用记笔记的吗?哦,她一个初阶,听不懂上课内容。
在她看来,这闹剧完全是姚锦森闹出来的,所以余幼笙温柔地“喝斥”道,“姚锦森,你不要胡闹,回你的位置去,颜洛初来乍到,就算得罪你,也不必这么怒气冲冲。”
颜洛的眉头挑了挑,一句话就定了是我得罪他?班长挺“公平”的嘛。
听到有人出声,姚锦森顺势放开了双手,妈的,手掌都痛了,这什么桌子,居然推不动。
“班长,她早上撞到京哥,我让她道歉,她还出口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