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咯?!
糖豆后知后觉,却不曾想身旁的凯瑟琳阁下此刻却温和地笑了起来:
“你这孩子还挺有意思的,难怪。。。咳咳,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凯瑟琳卡壳一瞬,旋即立马正经起来,连带着刚刚放下悬着的心的糖豆也绷紧了精神。
“你在给谁写信?家人还是朋友?”
银发黑甲的骑士小姐再度重申了她的问题。
“唔。。。。。。是家人,最最最重要的家人。”
“具体是谁?”
“是先生,约瑟夫先生,我丈夫。嗯,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蒂尔先生。”
糖豆郑重地重复了两次。
“给丈夫写信?”
女将军装作惊讶。
“是、是的。。。。。。”
少女的尾音被燃烧松果的爆裂吞没。
她慌乱地将蝠翼裹成茧状,“将军,像我这样结婚后才来学院的。。。。。。是不是很。。。。。。奇怪?糖豆不想给先生太大的压力,但是糖豆拗不过先生。唔。。。。。。”
夜枭的啼叫撕开凝固的寂静
;。
凯瑟琳从军装内袋取出银质酒壶,仰头饮下时喉间的星芒项链微微发亮。她把酒壶递给糖豆,壶身在火光照耀下显现着冰霜玫瑰的浮雕。
“不常见,但也不算奇怪,帝国学院第七届时有个狼人学生带着三个幼崽来上课。”
“那时候听说每天午休都能看见他背着婴儿在训练场喂奶。”
糖豆被想象中的画面逗得轻笑出声,紧绷的蝠翼稍稍舒展,她接过将军递来的钢制壶,不假思索的给自己灌了满满一大口。
酒液入喉的灼热感让她呛出眼泪,却在下一秒令少女瞪大了眼睛!
不对。。。。。。这。。。。。。
是。。。是。。。。。。。
是酒。。。。。。
篝火蹿高半尺,映亮凯瑟琳军装袖口的刺绣,她借着火光擦拭佩剑的动作突然停顿——剑身倒映出一旁糖豆泛红的脸颊。
“你——”
“先生~”
凯瑟琳给糖豆喂酒只是出于她在北境做的游击军时养成的习惯,但显然,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糖豆那堪称灾难的稀薄酒量。
仅仅一口,斯普林少女便完全被高烈度的酒精控制了大脑,她踉踉跄跄却十分精准的扑到了凯瑟琳旁边临时砍断充当座椅的原木上,摸着粗糙的表面,且并无意外的将眼前的木头认成了一个人。
“先生怎么来找糖豆了,而且这么早就睡么~”
“来~让糖豆抱抱~”
“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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