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此刻。
我右脚蹬瓦,借力跃起,剑随身转,一式“九转回风”,剑尖直刺其喉下。他举臂格挡,剑锋划过臂骨,终是刺入要害。
魔将仰天嘶吼,身形僵住,随即轰然倒地,震起一片尘烟。
地火口余焰未熄,黑气四散。我立于殿顶,喘息未定,目光扫向主殿前。
那名青丘护卫正悄然抬手,袖中符纸已滑至指尖。他低着头,动作极缓,似怕引人注意。可就在他欲引燃符纸的刹那,我冷笑,低声念咒。
仙缘镜反照其心神。
他手一抖,符纸落地。眼神涣散,额角渗出冷汗,似被无形之力攥住神魂。
我落地,一步踏出,已至他身前。一掌拍出,直封其灵脉。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我抬眼,看向白止。
“父君,”我声冷如铁,“此人非青丘所属。”
白止眼神一凛,目光如刀扫过那护卫。那人挣扎欲言,却发不出声。白止抬手,青丘护卫立刻上前,将其押下。全场寂静,无人敢语。
夜华立于廊下,眸光深沉,未发一言。
我收回目光,扫视全场。南台焦黑,地火口仍在冒烟,三具魔将尸体重重倒地。昆仑弟子已列阵守位,刀剑出鞘,结界微光重新浮现。
可就在此时,仙缘镜忽
;地一颤。
镜中映出地底深处,一道黑影正自龙脉另一端疾行,速度更快,气息更诡。其手中握一物,形如骨笛,却非凡品,乃是上古魔器“噬魂哨”的残片。
它未被登记在册。
它不该出现在这里。
我握紧剑柄,指节发白。那黑影距主殿不足百丈,且行进路线避开了所有已知结界节点,直指地脉中枢。
叠风奔至我身侧,低声问:“如何?”
我未答,只将仙缘镜收回袖中,镜面微烫,似有预警。
“传令,”我声音压低,“所有弟子退守三重内阵,地脉眼全部封死。你带人去西崖,查龙脉分流口,若有异动,立刻引雷符炸断。”
他点头,转身欲走。
我忽又开口:“带上玄光锁魂印。”
他一怔,回头看我。
我盯着地底,一字一句:“它要的不是混乱,是彻底毁掉昆仑地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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