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猛地出手,快如闪电!
一把夺过那张假地契!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萧辰看也不看,双手抓住地契边缘,内力微吐!
嗤啦——!
那看似陈旧的“地契”,竟如同脆弱的草纸,被萧辰硬生生撕成了两半!
再撕!
四半!
八半!
最后化作漫天飞舞的碎片,纷纷扬扬洒落在萧茂才脸上、身上!
“你!!!”
萧茂才目眦欲裂,又惊又怒!
“伪造地契,纸张做旧,墨色模仿,印鉴临摹…手法倒是不错。”
萧辰随手拍掉沾在衣袖上的纸屑,眼神睥睨,“可惜,你忘了一点。
真正的官契用纸,乃特制桑皮纸,柔韧非常,水火难侵!
岂是你这随手找来的劣等草纸可比?”
他猛
;地踏前一步,强大的气势如同山岳般压下,声音如同寒冰地狱吹来的风:
“萧茂才!
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当着列祖列宗的面!
当着全族老少的面!
你伪造地契,构陷亲侄,该当何罪?”
“我…我…”
萧茂才被萧辰的气势彻底压垮,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辰哥儿…我错了…三叔鬼迷心窍…是…是有人指使我…是…”
“够了!”
一声苍老的怒喝打断了他。
一直沉默的二房族老萧守业,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他拄着拐杖,身体微微颤抖,浑浊的老眼中充满了悔恨和绝望。
他知道,萧茂才完了,他们这些参与者也完了。
再让萧茂才说下去,恐怕会牵扯出更不堪的内幕,整个萧家都将彻底沦为笑柄!
萧守业看向萧辰,声音沙哑,带着前所未有的疲惫和…一丝乞求:“萧辰…此事…是茂才糊涂,是老夫…老眼昏花,受人蒙蔽…家丑…不可外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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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转身,对着身后那些噤若寒蝉、早已被眼前变故吓傻的族人们,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今日之事,皆是萧茂才伪造地契,构陷族人!
罪证确凿!
按族规…当…当革除宗籍,杖责八十,押送官府!
其名下产业,充作族产!
二房、四房族老萧守业、萧守财,失察昏聩,罚俸一年,祠堂思过三月!
萧辰…及其母名下田产,归属不变!
任何人不得再议!
此乃…族老会最终决议!
列祖列宗在上,望…望我萧氏子孙,以此为戒!”
萧守业的声音在祠堂上空回荡,带着一种迟暮英雄般的悲凉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