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我内心空无一物。
这里对我而言仍如第一天般半梦半醒。
仿佛仍未醒来的朦胧而清晰的梦。
虽这么想,但行动终须承担责任。
为此刻的逃避已无视千百件事。
必须明确承担未来将发生之事的责任。
若不想让魏雪儿执剑。
就必须有人举起剑。
若想回避南宫霏儿对我的感情。
就该放手。
未婚妻之类的名义,要斩断的理由本就不计其数。
却依然未能放手。
只因心底藏着不愿承认的丑陋自私。
周围堆积如山的重担,都是我必须独自背负的责任。
不可能永远逃避躲藏。
既然我什么都放不下,也什么都输不起。
现在该从梦中醒来了。
…啊。
陌生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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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的陌生天花板映入眼帘。
…睁开眼了呢。
视野里填满白发的老人。
是神医。
睁眼第一个见的竟是神医。。。
正吓得要起身时。
…呃啊啊啊!
全身传来的剧痛让我不由自主地惨叫出声。
痛到眼泪都渗出来的程度。
你、你这家伙怎么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这…到底怎么回事…
每个关节都像被啃咬般,疼得超乎想象。
正疼得哼哼唧唧时,突然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
看来已经顺利解决了,别担心。
神医大人从我表情中读出什么似地给出答案。
我怎么会突然昏迷,夜血敌呢?
…还有南宫霏儿?
那…该不会就在附近的…
同行的女人比你结实多了,别瞎操心赶紧躺平吧。
是…谢谢您。
幸好南宫霏儿似乎没事。
但还没问到夜血敌的情况。
我刚想继续追问,神医大人先开口了。
;身体应该没大碍,等疼痛消退就能立刻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