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呕……
知道我他妈最恨什么吗?
俯视着仇折叶思考。
杀不杀?
从比试开始就在纠结。
明知不该取他性命,但为压抑体内沸腾的杀意,经脉都快扭成一团。
克制脾性活着这事,比想象中困难得多。
可这混蛋偏要一次次挑衅。
无论你对我恶言相向,摆什么态度,甚至觊觎少宗主之位。这些我统统不在乎。
正埋头擦地的仇折叶身子猛然一抖。是方才不经意泄露出隐藏杀气的缘故。
但你这种贱种竟敢觊觎不该碰的东西?老子想起来就他妈恶心。
我最烦这种不自量力还想轻易得手的蠢货。
现在还不能宰了他。这狗杂种仗着如今身份金贵得很。
所以我只打算讨回这笔账——仇折叶让我受罪的那个月,连本带利刚好一个月。
该从哪儿下手呢,折断胳膊?既然这左撇子用剑,那就废了右手吧。
正要伸手时,突然被人攥住手腕拦下。
适可而止。
手腕的主人是李长老。
我难以置信地瞪着李长老。
您这是何意?李长老,比试尚未结束。
折叶他。。。已无继续比试的余力。阳天你最清楚不过吧。
鼻血汩汩直流,嘴角还挂着呕吐物的残渣。
心窝挨的那记重拳让他气机涣散,此刻连动弹都困难。
可就此收手实在难以甘心。
[众目睽睽之下]
李长老的传音入密最终让我不得不罢手。
呵…
我咂舌退后,撤开压制。
既然是大长老派来的狗,自然不会单独行动。
被怒火灼烧的理智渐渐冷却。
给大长老带话。再敢来惹事,我不介意坐坐家主之位。
别他妈没事找事。
这是最后的警告。
像是示意我自己处理般,他撇开视线不再理会,朝魏雪儿走去。
魏雪儿对半死不活的仇折叶看都不看,只把目光牢牢钉在我身上。
少爷…。赢了吗?
她不安地问道。
或许是担心输了就会被送去别处。
是啊,赢了。
哇啊!
看着我笑逐颜开的魏雪儿,我也跟着微微笑起来,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就这程度。
我觉得保持这种距离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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