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总觉得真会那样,有点瘆得慌。
我与李长老所为毫无干系。我可是明确劝阻过那位大人。
这突然说的什么话?
咦,不是因为那事吗?
见我满脸困惑,彭宇真继续道。
没什么要紧事,既是来见剑凤的胞妹,也是想再瞧瞧这张脸,顺道就来了。
您与我家大姐相熟?
没听说过彭宇真和仇熙凤有交情,当然我和仇熙凤也不算亲近。
硬要说的话,比和仇妍淑的关系稍好些?
我自认是相熟的,剑凤那边就不好说了。
‘那就是不熟了。’
想到仇熙凤的性子更该如此。她和彭宇真打起来倒有可能,绝无可能和睦相处。
所以顺道来混个脸熟。
跟我混脸熟是要派什么用场?我又没什么本事。
半个被世家放养的家伙能有什么可图。
何况与彭家还有过退婚之仇,实在称不上关系融洽。
彭宇真开口道。
我原以为仇家有趣之人唯剑凤而已,没成想还有一位。
这是在指我。
有趣?突然说什么有趣不有趣的。第一次见面时就这样,一直寻找乐趣,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
‘总之是个奇怪的家伙没错。’
想到将来会出现的高手们没一个正常的,从小就这样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当然不想被牵扯进去的心情依旧没变就是了。
考虑到彭宇真将来会被称作刀帝,现在拓宽人脉或许不错。
‘总觉得是个难搞的人啊。’
或许是因为他难以捉摸的性格,确实是个棘手的人物。
若要混脸熟的话,去找在其他房间的那位姐姐混岂不是更好。我这边实在没什么用处。
现在去的话应该见不到吧…?
。。。。现在不去,明天再去不就行了?
嗯,应该还在昏迷吧?
我是来见仇公子的,其实对仇小姐并无特别兴趣。
哥哥能不能先斟酌下用词再说?
嗯,抱歉。我不太擅长这种事。
天啊这人到底该怎么应付。
最近稍微平复的头痛似乎又要发作了。
彭宇真不知是否明白我的心情,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枚黑色令牌。
这是我要给孔公子的令牌。
您说令牌?
黑色令牌上只用黄色纹样写着个彭字。外观虽不起眼,但似乎是什么重要信物,彭雅熙正吃惊地瞪大眼睛。
哥哥再怎么随意也不该把这个轻易送人吧?
有什么关系,既然是给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