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佑摇头:“不亲,会忍不住。”
“其实……可以做的,我教你。”
“不做,你教不会的,爷真要冲动起来,你挡不住。”孟佑有时候固执起来,是真的很固执。听着晏柯老是问他这个问题,顿时生起了闷气,准备起身出去了。
“好吧,不做不做,你别动,我给你洗。”晏柯看着孟佑觉得好笑。
现在的你要你做你不做,明天你哭着求我做我都不做了!
晏柯的手划过孟佑背后的伤疤,其实,他心里一直想问,他的那个救命之恩到底是怎么来的。还有,孟佑背上,这些看起来就让人觉得烦闷,面目狰狞的伤疤,他也想问问,这是不是每次置之死地而后生所留下来的。
看着傻乎乎的太子爷,晏柯将人抱进了怀里,试探性的问:“这些伤,怎么来的?”
“忘记了。”
“那,我是怎么救了你?”
“不能说。”
“你这人怎么这样?喝醉了一点话都套不出!不聊了不聊了,起来,我给你穿衣服。”晏柯叹了口气,将孟佑给拉了起来,然后火速的穿好了衣服。
这会,管事的就过来敲门了。
晏柯头发还在滴水,正擦着头发打开门,就看见管事的递了好几样东西进来。
晏柯悉数接了过来,等他把门关了,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之后,才认认真真的看起了古代断袖做的时候,都准备些什么东西。
嗯……
创伤药,油膏,很多种油膏。
晏柯每样挖了一点放在手上,准备看看那种用起来比较好,每个都滑腻腻的,根本就比较不出来。
随后,他手上拿着油膏,目光朝床上躺的老老实实正在睡觉的孟佑看了过去。
孟佑打了个哆嗦,捂紧了被子。
没过多久,他抱着的被子被人给掀开了,有个人边哄他边在脱他的裤子。
“宝贝乖,宝贝睡觉觉,宝贝千万别醒,宝贝醒了我就惨了。”晏柯边念叨着边去脱孟佑的裤子。
这罪恶的手沾着油膏马上就触碰到孟佑的那块地的时候,孟佑突然睁开了眸子,带着睡眼惺忪,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股威胁感袭了过来。
“你……”
“不,我没有要上你。”
“……”孟佑坐了起来,一把抢过了晏柯手上的油膏,将晏柯给按在了床上:“坦白从宽。”
晏柯盯着孟佑都快睁不开的眼睛,嘟囔了一句:“才怪,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我信你才有鬼了。”
随后,晏柯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油膏,道:“我就试试这个,哪个好用。”
“……试出来了么?”
“没有,这不是正打算试的时候你就醒了么。”
“……还要试么?”
晏柯闻言,眸子一亮:“还可以吗?”
孟佑冷笑,两手将晏柯的腿给弯起,随后,问道:“还,要试么?”
晏柯瑟瑟发抖,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一样。
孟佑丝毫不留情的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毫无防备的晏柯直接叫了出来。
“啊。”随后,怒视着孟佑:“孟佑你在撒疯我就把你赶出去。”
孟佑抓着晏柯的腰,腰用力的顶了一下,随后,趴在了晏柯的身上,缓声道:“睡觉,不然,谁都睡不了了。”
“……哦。”
早上,管事轻轻的敲了敲门,孟佑蹙了蹙眉,将晏柯抱进怀里,眯着眼睛,不耐烦的问道:“何事?”
“太子爷,要准备洗澡水吗?”
“不用。”
“那需要叫太医吗?”
“不用。”
“那——”
“什么都不用,别把他吵醒了。”
“……哦。”
孟佑翻了个身,胡乱的在晏柯的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又听到了管事的声音:“太子爷,还是洗洗吧?”
孟佑忍着脾气,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门,蹙眉看着管事,道:“你今天怎么回事?”
“这……太子妃昨晚让老奴把这同房的东西给拿进去了,所以,老奴来问问需不需要。”管事看着孟佑的脸色,已经明白了半分。
可能是昨晚那些东西没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