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黑蛇)“…………”
随着“咔嚓”一声,塔露拉手中的红酒杯被捏成了粉末。
整个指挥大厅在那猖狂的笑声和屏幕里夕那一声声凄厉的“哦齁齁齁”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尴尬而又恐惧的寂静。
忽然,大门沉重的把手被转动。
刚刚结束了一场艰苦的巡逻任务、满身落雪的霜星,带着一身寒气站在门口。
她那双白色的兔耳疲惫地耷拉着,眉宇间满是对这个“疯队友”的不耐烦。
霜星(拍打着大衣上的雪,满脸黑线)“……!隔着三条走廊都能听到你在鬼叫!现在是战略会议时间,不是你的疯时间!你最近究竟在什么——”
她的话音未落,推门的手僵住了。迎接她的不是严肃的作战地图,也不是塔露拉冷峻的脸庞。
是高清无码的特写镜头正对着你那根短小却不知疲倦的肉棒,以及夕那张彻底崩坏、翻着白眼、口水横流的脸。
“哦齁齁齁——!不行了!短鸡巴……把子宫烫坏了……又喷了……齁噢噢噢——!!”
时间静止。
霜星那张常年因为源石技艺而苍白如雪的精致脸庞,在这一瞬间生了物理学上的奇迹——“热传递”。
噗——!
仿佛能听到蒸汽冒出来的声音。
一抹极其鲜艳、极其夸张的绯红,以肉眼可见的度从她的脖颈瞬间炸开,蔓延到她的脸颊、耳根,甚至连那双白色的兔耳尖都变成了熟透的粉红色!
霜星(瞳孔地震,声音变调)“这……这是……什么……东西?!”
她那原本因为极寒体质而总是冰冷的手,此刻死死抓着门框,竟然因为过度的羞耻和震惊而微微烫。
她下意识地想要闭上眼睛,或者转身逃跑,但那极具冲击力的画面——那个被吹捧为“爸爸”的男人,正用一种看似滑稽实则残暴的方式征服着那个大炎的神明——像是有魔力一样吸住了她的视线。
霜星(结结巴巴,语无伦次)“那个……那个声音……那是猪叫吗?不……那是女人……而且那个男人……那个只有一点点的东西……居然……居然能让人……喷成那样?!”
坐在沙盘上的看到霜星这副“纯情大姐姐被玩坏”的表情,笑得更欢了。她晃着手里的录像带,指着屏幕,用一种恶魔般的语气大喊
“哟!雪怪大姐头回来啦!快来看!这就是我要向你介绍的爸爸!怎么样?这股热乎劲儿……是不是正好能治好你的寒毒啊?哈哈哈哈!”
霜星(羞愤欲绝)“你……不知廉耻!这种……这种淫秽的东西……”
她想骂人,但当屏幕上再次传来一声“噗滋”的水声特写时,霜星感觉自己的小腹也莫名其妙地抽搐了一下。
她猛地用双手捂住滚烫的脸,指缝里漏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既想看又不敢看,整个人在大门口缩成了一只红透了的兔子。
霜星(内心崩溃)“……完蛋了。以后再也没法直视‘短小’这个词了。而且……那个女人看起来……真的好暖和……如果那个男人抱住我……我也能出那种声音吗?……不!我在想什么!快忘掉!快忘掉那个短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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