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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婚前筹备(第3页)

而我,总能在最后关头,用尽全身力气将那蠢动的、属于少年身体的自然反应压下去,翻过身将她紧紧搂住,把她的头按在胸口,用近乎窒息般的拥抱阻止她后续的动作,声音闷在胸腔里,带着真实的疲惫与一丝哀求

“姽儿……再等等,就快好了……等大婚之后,一切落定,我……我定不会负你。”

“等大婚之后……”她在我怀里喃喃重复,身体慢慢放松,但环住我腰背的手臂却箍得更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里,“好,我等你。夫君,莫要骗我。”

她的妥协里,有一种孤注一掷的信赖,这信赖比她的逼迫更让我心惊肉跳。

这一夜,雪霁初晴,月光罕见地清明,透过雕花的窗棂,在寝殿光滑的金砖上投下冰冷而清晰的几何光影。

我批阅婚礼护卫布防图至深夜,回到寝殿时,她罕见地没有先睡,也未熏那撩人的暖香。

她只穿着一件素白的丝质中衣,靠坐在床头,黑如瀑垂下,正就着烛光,细细端详手中一枚玉佩——那是礼部呈上来的,准备在大婚当日,由我亲手系在她腰间的“玄鸟佩”,玉质温润,雕工古拙。

听见我的脚步声,她抬起头,月光与烛光在她脸上交织,美得不似真人,却也没有了平日那种灼人的艳光,反而透着一股沉静的、近乎肃穆的哀凉。

“回来了?”她轻声问,将玉佩握在手心。

“嗯。”我脱下外袍,走到床边。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迎上来,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目光在我脸上细细描摹,仿佛要记住每一个细节。

良久,她才开口,声音平静得让我心慌“月儿,你怕的,究竟是什么?是怕这天下人的唾骂最终会动摇你的基业,还是怕……与我有了夫妻之实后,有些东西,就再也回不去了?或者,”她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直刺我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你只是怕在我面前,露了怯,失了男人的尊严?”

我呼吸一滞,仿佛被她无形的刀刃剖开了胸膛,所有精心掩饰的惶恐、自卑、算计,都赤裸裸地暴露在这清冷的月光下。

我张了张嘴,却现自己不出任何声音来辩解或否认。

她看着我瞬间苍白的脸色,眼中那抹哀凉更深,却缓缓漾开一个极淡、极疲惫的笑容。

她伸出手,不是索求,而是轻轻抚上我的脸颊,指尖冰凉。

“傻子。”她叹息般低语,带着无尽的怜惜与一种认命般的了然,“我若在乎那些,当年就不会把你从死人堆里抱回来,更不会把一切都交给你,甚至……应了这悖逆人伦的婚事。”她的手滑下,握住我冰凉的手指,将那枚尚且带着她体温的玄鸟佩放入我掌心,然后合拢我的手指,用力握紧。

“我要的,从来不只是孩子,不只是名分。”她仰起脸,月光在她眼中碎成晶莹的星光,“我要的是你。完完整整的你。你的江山,你的抱负,你的恐惧,你的软弱……我都要。大婚那日,天下人看着,你也看着我。跨过那道门,走进这寝殿,然后……”她凑近,气息拂过我的唇,声音轻得如同梦呓,“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我也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从此,再无‘母亲’,也无‘儿子’,只有妇姽与韩月,夫妻一体,福祸同当。”

她说完,不再看我,径自滑入锦被之中,背对着我侧躺下,只留下一句“睡吧,明日还有早朝。”

夜寒沁骨,锦衾如铁。

白日里被婚礼繁务与各方压力绷紧的心弦,此刻在万籁俱寂中铮然作响,扰得我毫无睡意。

身体僵硬地仰卧,目光空洞地望着帐顶繁复的西域蔓藤纹,那纹路在昏暗的夜明珠下仿佛活了过来,扭结成网,层层罩下。

身后传来细微的动静,是锦缎摩擦的声音。

随即,一具温软丰腴、带着熟悉暖香的身体贴靠过来,手臂从腰间环过,轻轻收拢。

她的呼吸喷洒在我后颈,带着睡意朦胧的关切“月儿……又睡不着?可是河西方国的贡表有棘手之处,还是朝歌那边又递了密信?”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感受着背后传来的、坚实而温暖的依靠。

这曾是我在无数个塞外寒夜或血腥厮杀后,唯一渴望的港湾。

可如今,这港湾本身,却成了最深的水域,最险的航道。

心底那股烦闷、惶惑、以及被日复一日延迟的承诺所催生出的、近乎自毁的冲动,如同地底岩浆,终于冲破了理智薄弱的岩壳。

我猛地翻过身,动作大得让她轻哼了一声。

在幽微的光线下,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凭本能,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手掌隔着滑凉的丝绸寝衣,近乎鲁莽地复上她胸前那惊人的丰盈,用力揉捏,感受那饱满弹软的肉团在指掌下变形。

然后一路向下,划过紧绷平坦的小腹,探向那即便躺着也依旧隆起惊人弧度的肥硕圆臀,五指深深陷入那充满生命力的软肉中,再顺着结实丰腴的大腿曲线反复摩挲。

我的呼吸粗重起来,动作失了往日的温存试探,更像一种焦灼的宣泄,一种对未知恐惧的笨拙进攻。

指尖甚至无意识地用上了力道,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姽儿……”我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热切与蛮横,嘴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廓,热气喷吐,“告诉我……你是不是……很想要?是不是等得……快要疯了?”

她身体在我突如其来的侵袭下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出乎意料地,没有抗拒,没有推开。

那僵硬只持续了一瞬,便化为了更为彻底的柔软。

她甚至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能更肆意地抚弄,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满足般的喟叹。

“夫君……”她仰起头,在黑暗中精准地寻到我的嘴唇,印上一个温柔而湿润的吻,舌尖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舔过我的唇瓣,“你如今是我的夫,我是你的妻。夫君对妻子,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应当的……”我喃喃重复这三个字,像是被烫到,又像是被冰冷的针刺穿。

所有的粗暴、热切、伪装的欲望,在这句温柔而绝对的话语面前,如同烈日下的雪狮子,瞬间垮塌、消融。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委屈、恐惧、依恋和深深疲惫的洪流,猛地冲垮了心防。

我松开钳制她的手,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瘫软下来,伏在她温软馥郁的胸脯上,像个迷路许久终于找到归途却已筋疲力尽的孩子,失声痛哭。

“我怕……姽儿,我好怕……”眼泪汹涌而出,浸湿了她单薄的丝衣,声音断断续续,满是压抑已久的颤栗,“这安西万里,三十万铁骑,无数双眼睛……我要权衡朝歌的脸色,要震慑关内的豺狼,要安抚归附的部族,要提防手下的骄兵悍将……每一天,每一刻,都像踩在冰棱上,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我累……我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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