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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母亲的心意(第3页)

她按住我的手本能地松了劲。

我趁机猛地力,翻转身体,从她膝头上挣脱开来,面对面地压向她。

不等她反应,我的双手已经隔着那光滑的丝绸礼袍,精准地复上了她腰肢之下那巍峨如山峦、饱满如熟桃的巨臀,开始毫无章法却用力地揉捏、抓握起来**!

“你……!”母亲又惊又怒,想要挣扎。

我却抢先一步,用赌气而蛮横的口吻打断她,手上动作不停“娘这是什么道理?口口声声说要当我的妻子,如今却敢如此欺辱你的‘夫君’?这岂不是不守三纲五常,不遵妇道人伦?!该罚!”我知道,母亲虽然行事往往离经叛道,内心深处却对传统的纲常伦理、名分大义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和认同,尤其是当她试图将我们的关系“合理化”时。

我这话,算是戳中了她矛盾心理的一个点。

果然,听我搬出“三纲五常”、“妻子欺辱夫君”的大帽子,母亲脸上的怒色顿时消减了一半,但嘴上仍不服软,喘息着反驳道“胡说!现在……现在我还不是你妻子!我还是你娘!是你母亲!我这是以娘的身份管教你,天经地义,何来违反纲常之说?!”她试图用现有的伦理框架来为自己辩解,维持那摇摇欲坠的“母亲”权威。

我岂能让她如愿?

我立刻板起脸,用前所未有的严肃和命令口吻,大声道“好!既然娘还分得清身份,那现在,我就要以未来丈夫的身份,命令你——转过身去,褪下亵裤,把……把那里露出来,给我……给我好好看看!”我的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甚至刻意用了些粗鄙直白的词汇,旨在彻底击碎她此刻“母亲”的伪装。

“你……月儿你……”母亲被我如此直白而强硬的要求惊住了,美眸圆睁,脸上红白交错,羞愤、愕然、还有一丝隐隐的……难以言喻的悸动?

她本想反驳,呵斥我大逆不道,但看着我那异常认真、毫无玩笑之意,甚至带着某种冰冷决绝的眼神,她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僵持了数息,在我毫不退让的逼视下,母亲的眼神终于闪烁了一下,气势肉眼可见地弱了下去。

她咬了咬下唇,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竟真的开始笨拙地、带着无限羞耻地,动手解开繁复襦裙侧旁的系带。

车厢内光线昏暗,只有窗外偶尔掠过的灯火映照。

丝绸摩擦的悉索声格外清晰。

很快,那最后一道束缚——轻薄贴身的亵裤,也被褪至膝弯。

一片惊心动魄的雪白,如同最上等的羊脂暖玉,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那丰硕、浑圆、挺翘如磨盘般的巨臀,完全失去了衣物的遮掩,曲线饱满到不可思议,肌肤光滑紧致,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莹润诱人的光泽。

母亲背对着我,深深地低着头,脖颈和耳根一片绯红,她依言将那完美的丰臀微微翘起,仿佛献祭的羔羊,等待着我的“检视”或“惩罚”。

这个姿态,充满了极致的顺从与难以言喻的屈辱。

然而,我心中并无多少旖旎之情。方才的当众对峙和车厢责打带来的怒火与憋屈,此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怎么可能温柔抚摸?

我高高举起双手,然后毫不留情地、带着风声,狠狠扇在那片毫无防备的雪白软肉上!

“啪!啪!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再次在车厢内响起,比之前母亲打我时更加用力,更加密集!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印下清晰的掌痕。

“不守妻道!”我一边打,一边厉声斥骂,将自己代入那个荒谬的“丈夫”角色,“不敬夫君!该打!”

“说!以后还敢不敢当众违逆我了?!”

“啪!”

“还敢不敢随便动手了?!”

“啪!”

“记住你的身份!以后要听谁的?!”

“啪!”母亲的身体随着我的击打微微颤抖,雪白的臀肉被打得荡漾起层层诱人的肉浪,原本莹白的肤色迅泛起一片片鲜艳的绯红指印。

她紧咬着嘴唇,忍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堪称粗暴的“惩罚”,竟真的没有运用丝毫内力去抵抗或化解冲击,完全是以肉身承受。

只是从喉咙深处,溢出几声极力压抑的、细弱蚊蚋的闷哼。

我疯狂地连续打了十几下,直到看着那原本完美无瑕的雪白巨臀上,已然布满了交错纵横的、属于我的鲜红巴掌印,如同雪地上绽开的红梅,触目惊心,又带着一种残酷而畸形的美感。

胸中的那股无名火,才仿佛随着这暴力的宣泄,渐渐平息下来。

我停下了手,喘息着,看着眼前这具因为我而布满“印记”的成熟女体。

车厢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剩下两人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母亲才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怯意,慢慢转过身来。

她脸上泪痕未干(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妆容有些凌乱,那双平日里威严妩媚的凤眸,此刻却水光盈盈,带着一种罕见的脆弱与讨好,小声地、试探着问我“月儿……气……气消了吗?”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几乎听不见,“娘……娘知道错了……”看着她这副与平日威严形象判若两人的模样,听着她这近乎卑微的认错,我心中那点残存的怒火和报复的快感,瞬间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有掌控的满足,有一丝不忍,也有对这扭曲关系深深的无奈与疲惫。

我猛地伸出手,不是再施暴,而是一把将眼前这具高大丰腴、此刻却显得格外无助的娇躯,紧紧地、用力地搂进了怀里。

我的脸埋在她散着馨香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和懊悔“娘……是月儿错了……月儿不该……不该打这么重……”我的主动认错和拥抱,仿佛瞬间融化了母亲心中最后一点委屈和壁垒。

她身体先是一僵,随即彻底软化下来,反手更加用力地回抱住我,仿佛要将我揉进她的骨血里。

“不……不重……是娘该打……是娘先惹月儿生气的……”她语无伦次地说着,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畔,带着泪意的亲吻落在我间。

在这疾行的马车内,在权力与伦常的钢丝上,一场荒诞而激烈的冲突,最终以这样一种互相认错、互相依偎的扭曲温情方式,暂时落下了帷幕。

但我们都清楚,那根紧绷的弦,从未真正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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