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智自顾自地走到沙边,毫不客气地选了最宽敞的那张,直接把自己摔了进去,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沙触感异常柔软,仿佛能吸收所有疲惫。
然后,他侧过头,对着还僵在原地、惊魂未定的花火,用一种理所当然、仿佛在点单般的语气说道: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刚才笑得那么开心,还浪费我感情陪你演了场戏。
作为补偿,过来,给我捏捏肩,捶捶腿。手艺好的话,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
花火:“……???”
她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捏肩?捶腿?把她当什么了?丫鬟吗?!
“你做梦!”
花火气得脸又红了,这次是气的,“凭什么要我伺候你!想得美!”
“就凭我现在心情不好,而你是唯一在场且打不过我的出气筒。”
李素智闭着眼,翘起二郎腿,悠悠地说道。
“或者,你也可以选择继续刚才的‘剧本’,我们来探讨一下,在这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还能展出什么别的‘情节’?”
他故意把“情节”两个字咬得很重。
花火浑身一僵,刚刚褪去的羞恼和惊慌又涌了上来。她看着沙上那个一副大爷模样、仿佛吃定了她的家伙,又想想他刚才那副“变态”样,内心剧烈斗争。
这个混蛋!变态!乐子人中的败类!
可是……打好像真的打不过……跑又不知道往哪跑……
捏脚……总比被那样那样要好吧?
而且……好像确实是我先戏弄他在先……虽然很好笑!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主要权衡了“面子”和“贞操”的风险对比),花火最终垮下肩膀,自暴自弃般地跺了跺脚。
“捏就捏!杂鱼!便宜你了!”
她恶声恶气地说着,磨磨蹭蹭地挪到沙边,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和“生无可恋”。
李素智嘴角勾起得逞的弧度,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脚伸到沙前的矮凳上:“先捏脚,走累了。”
花火看着他那双鞋,脸上露出了极其嫌弃的表情,仿佛在看什么不可回收垃圾。
但她还是忍着膈应,跪坐在旁边的地毯上,伸出纤细的手指,不情不愿地、力道敷衍地开始给他捏脚踝。
“用点力,没吃饭吗?”李素智闭着眼指挥。
“闭嘴!杂鱼!”花火低声骂了一句,稍微加重了点力道。
“上面一点,对,小腿也捏捏。”
“事真多!”
就在这诡异又和谐的服务进行中,大堂另一侧的空间,忽然如同水面投入石子般,漾开了一圈细微的涟漪。
紧接着,一道优雅神秘的身影,如同穿透帷幕般,悄然浮现。
正是身姿曼妙、白紫色长柔顺、手持塔罗牌、眼眸深邃如星云的黑天鹅。
她似乎也是被此地的某种规则或牵引“接引”而来,或许是为了探寻某些重要的记忆碎片,或许是与“太一之梦”相关的线索。
然而,当她那双能看透诸多秘密的渐变瞳眸,适应了此地的光线,看清大堂内的景象时,饶是见多识广、优雅从容如她,也瞬间愣住了。
只见空旷寂静、本该是秘密会谈之地的奇异空间里,那个给她留下过深刻心理阴影的李素智,正一脸惬意地瘫在豪华沙上,眯着眼睛,嘴角带着满足的弧度,仿佛在享受什么顶级服务。
而他脚边,那个在匹诺康尼以古灵精怪、搅风搅雨着称的假面愚者花火,正穿着一身鲜艳的和服,跪坐在地,一脸嫌弃加生无可恋的表情,却老老实实地在给李素智……捏脚?!
黑天鹅手中的塔罗牌,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这……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危险的乐子人……和那个麻烦的愚者少女……
在这种地方……进行这种……“活动”?
即便是擅长解读记忆与命运的黑天鹅,此刻也觉得自己的思维有点不够用。
眼前这一幕的信息量,似乎比窥探某些星神秘密还要难以消化。
而察觉到新来者的李素智,微微睁开一只眼,瞥见了呆立当场的黑天鹅。
他非但没有丝毫被撞破“丑事”的尴尬,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新乐子,脸上的惬意笑容更深了,甚至还抬手,对黑天鹅随意地挥了挥,算是打招呼。
至于花火,在现黑天鹅出现的那一刻,先是一惊,随即脸上的“生无可恋”迅转化为一种“被看到丢脸场面”的羞愤,捏脚的力道都不自觉地重了几分,换来李素智一声舒服的喟叹。
黑天鹅沉默地看着这难以言喻的一幕,觉得自己今天可能来得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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