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行云流水的碰瓷动作,看得林晚目瞪口呆。
【专业啊!这演技,不去宫里当嬷嬷真是屈才了。】
【跟我玩碰瓷?也不打听打听我是干什么的。】
林晚也不急,转身从旁边的药箱里掏出一根半尺长的银针,在阳光下晃了晃。
“哎呀,老太太这是中风的前兆啊!得赶紧施针!”
她一边说,一边笑眯眯地朝地上的老太太走去,“别怕,我这一针下去,保管您药到病除。就是有点疼,可能会扎穿骨头,不过为了救命,您就忍忍吧!”
那老太太看着那根比筷子还粗(其实没那么粗,视觉效果)的针,吓得一激灵,也不嚎了,也不滚了,手脚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嗖地一下钻回了轿子里。
“我不治了!我不治了!我们要报官!”
赵员外见老娘露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恼羞成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打!把这群叫花子赶下山!”
那一群家丁挥舞着棍棒就要冲上来。
“找死。”
一直没说话的萧景珩,突然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他坐在轮椅上,甚至连姿势都没变,只是微微抬了抬手。
“铁牛。”
“在!”
铁牛扔掉手里的木棍,从腰间拔出一把虽然生锈、但依然透着血腥气的断刀。
“兄弟们!有人想在咱们头上动土,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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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他娘的!”
几十个伤兵齐声怒吼,那股子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煞气,瞬间爆出来。
虽然他们断手断脚,虽然他们衣衫褴褛,但那种眼神,那种气势,根本不是这群只会欺负乡里百姓的家丁能比的。
仅仅是一个照面。
赵家的家丁就被吓得腿软了,手里的棍棒都拿不稳。
“杀……杀过人的……他们真的杀过人!”
有个胆小的家丁尖叫一声,扔下棍子就跑。
兵败如山倒。
赵员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铁牛一把揪住领子,像提死猪一样提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员外!我表舅是县太爷的师爷!”赵员外吓得裤子都湿了。
“管你舅是谁!”
林晚走过来,拍了拍赵员外的胖脸,“听好了,这百草山,现在姓萧!以后方圆十里,都是姑奶奶的地盘!懂?”
“懂……懂……”
“既然懂了,那咱们来算算账。”
林晚笑得像只小恶魔,“你刚才带人冲撞了本王妃,还拿假地契来行骗,这精神损失费、误工费、惊吓费……怎么算?”
“王……王妃?!”
赵员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看着那个坐在轮椅上、一身贵气却冷得吓人的男人,再看看这个一脸土匪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