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等我们出去了,直接去问族长原理,行不行?现在,先把药丸吃了,不然真冻坏了。”
江琳不甘心地撇了撇嘴。
这不符合她的行事风格,遇到搞不懂的问题,她习惯死磕到底,不研究明白决不罢休。
但现在被关在这“冰棺材”里,动弹不得,也没法出去实地考察,她只好暂时放弃。
江琳摸索着从口袋里,取出族长给的黑色药丸,塞进嘴里,吞咽下去。
孟枭也依言服下自己的药丸。
等待药效作的这段时间,两人意识尚且清醒,但身体被极致的寒冷所占据,仿佛血液都要凝固了。
江琳窝在孟枭怀里,声音断断续续:
“孟枭……你……你现在……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
孟枭努力感受了一下,除了冷,还是冷。
他摇了摇头,下巴蹭过她顶:“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江琳咬牙切齿。
“就是感觉……快……快冻死了……这特么也太冷了……简直反人类……要是……等我们出去后现……他们是糊弄人的……根本……根本没效果……还害我在这鬼地方……躺一天一夜……冻成冰棍……等我出去了……我非把他们的……”
孟枭伸手捂住她的嘴,声音含着无奈的笑意,气息喷在她额头上:
“休要说些大逆不道的话……万一祖父、族长还没走远,被他们听到了……我好不容易才给他们留下的好印象,可就全白费了……”
江琳在他掌心下翻了个白眼,识趣地没再继续说下去。
她从孟枭外套里,探出脑袋,好奇地打量冰棺内部。
冰棺内并非一片漆黑,散着一种如深海般的蓝色光芒,光源来自冰壁本身,将棺内映照得朦朦胧胧。
江琳盯着散蓝光的冰壁,不知看了多久,眼皮越来越沉重。
药效开始挥作用,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涣散……
孟枭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呼吸变得均匀绵长,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紧了紧手臂,再也抵抗不住睡意,缓缓闭上了眼睛。
……
夜幕笼罩了地热山谷,星子稀疏,一轮皎洁的圆月高悬天穹,将清辉洒向大地。
所有雪髓族的族人,都被召集到祭祀广场,广场中央篝火熊熊燃烧。
族长和木田、兰溪两位长老,却久久未曾露面。
族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
“族长怎么突然要开坛祭祀?族内最近太平得很,没听说生什么大事啊?”
“是啊,今年风调雨顺,粮食收成比往年都好,也没听说有族人病重或遭遇不测……”
“我记得上次开坛,还是为了祈愿稻谷丰收,那都是快十年前的事了。按照惯例,下次开坛至少还得等两年呢!难道是……族长提前得到了先祖警示?我们族里……要有大灾祸降临了?”
这个猜测让附近听到的人,脸上都蒙上一层不安。
司徒瑾独自待在人群角落,没有加入讨论。
她一颗心高高悬着,惴惴不安。
一方面,害怕等会儿开坛询问先祖时,会降下什么不好的启示;另一方面,她又无比挂念江琳和孟枭,不知他们情况如何,是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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