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抱紧季疏缈,埋在她怀里不敢再多看一眼;小屿坐立难安,心疼朗哥又知他今天这番错不是能求情的。
季疏缈:该!
季书朗挨完打被搀回房间,姥爷让季时谦给学校请假,等季书朗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什么时候出这个家门,免得再出去丢人现眼。
季书朗所有的银行卡也被收回,以后每个月只给两千的生活费直到大学毕业。
季书朗回到房间后死活不肯脱衣服,就不让人给他上药,连秦蕴都赶了出去。
只有季疏缈知道其中内情,敲了敲门进去。
“滚出去!”
一个枕头砸在季疏缈脚边。
季疏缈捡起枕头在床边坐下:“你冲我发什么火啊?”
季书朗趴在床上,扭过脸不看她,声音闷闷的:“没怪你,我生自己的气。”
季疏缈托腮看着他:“都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但是你这情起得也太莫名其妙了些。你之前说羡慕咱们爹妈那样的感情,是不是想着复刻一下呢?”
季书朗不说话,季疏缈自顾自地说下去:“可每个人是独一无二的,感情也是不可复制的。你说你,究竟爱的是须尽欢呢,还是自恋地爱着投射在须尽欢身上那个情深似海的自己呢?”
季书朗依旧不说话。
季疏缈略带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劝慰道:“都说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现在你不明不白地失了清白,更配不上欢欢姐了,索性就死了那条心,彻底放下好了。”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季疏缈拖长了尾音感慨道。
季书朗埋在枕头里低低呜咽起来,又很快变成了大抽大噎的哭泣,最后绝望悔恨地嚎啕大哭。
哭过之后的季书朗仿佛一条搁浅了三天的海鱼,倒是方便上药、塞饭,木偶似的任人摆弄。
掏心掏肺
为了防止季书朗起疑,隐狼在外待了两天才回来,装成刚从特训营放出来。
姥爷见不得季书朗的颓丧样,拜托隐狼顺带手地一起训了,并不像从前那样询问季书朗的意见。
季书朗哪敢有意见,他现在的家庭“弟”位都是自己作出来的。
况且,连桐桐都在隐枭的指导下扎马步练基本功,他有什么理由拒绝?
季疏缈给高曼冬发消息,八卦须尽欢的男友到底是何方神圣,两人是怎么在一块的。
高曼冬举着手机去问须尽欢,得到当事人同意后省去细节,挑着大概经过和季疏缈说了。
季疏缈听完只觉得这剧本过于熟悉——这不就是她上辈子和初恋渣男学长的翻版嘛!
灵魂伴侣哪里就那么容易遇到了?
但也可能是须尽欢比她运气好吧,毕竟她上辈子那么倒霉催。
季书朗在家关禁闭,季疏缈一人扛起集团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