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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藏在故事里的抉择（第2页）

林砚的声音低沉了些，目光落在远处的桂花树上。

“仙师是她的养父，是长辈。而小灵狐是晚辈，有些界限不能逾越。如果一直没有分寸，不仅会影响小灵狐的道心，还会让她陷入不该有的执念里，最后伤害自己，也伤害仙师”

他刻意用了“养父”“长辈”“界限”这些词，眼神不自觉地看向晚晚，想看看她能不能听懂。

晚晚沉默了片刻，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忽然抬起头看向林砚，眼神里带着几分认真，还有几分试探。

“阿爹，那如果……如果小灵狐不是依赖仙师，而是真的喜欢上仙师了呢？不是女儿对养父的喜欢，是想和他共度一生的喜欢，仙师会把她赶走吗？”

林砚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他愣住了，看着晚晚清澈又执着的眼神，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在他心里，晚晚永远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小丫头，是他一手带大的女儿。

他只想着看着她平安长大，看着她找到自己喜欢的人

却从未想过，如果晚晚真的对他产生了男女之情，他该怎么办?

（赶走晚晚？可我真的舍得赶走她吗？留下晚晚？可我又该如何面对这份错位的感情？）

林砚的心里乱成一团，指尖微微颤抖。

晚晚看着他犹豫的模样，眼眶瞬间红了。

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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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你是不是想赶走我？”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抱着林砚胳膊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的喜欢很丢人，不想要我了？”

“不是不是！”

林砚连忙回神，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心里的慌乱和纠结瞬间被心疼取代。

他伸手擦去她脸上的眼泪，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晚晚，阿爹没有想赶走你，也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想法。”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晚晚吸了吸鼻子，眼泪掉得更凶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明明是你的女儿，却喜欢你……”

林砚的声音软得像水：“阿爹知道你从小就喜欢粘着我，这份感情很纯粹，一点都不奇怪！”

看着晚晚泪眼婆娑的模样，心里的话脱口而出：“不管你对我是什么感情，阿爹都不会赶走你的。你永远是我的女儿，是我最疼爱的晚晚。”

晚晚的哭声瞬间停了，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林砚。

“真的吗？阿爹不会赶走我？”

林砚点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傻丫头，阿爹什么时候骗过你？只要你想留在阿爹身边，阿爹就永远都不会赶你走。”

话音刚落，晚晚突然凑上前，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柔软的唇瓣触到他的皮肤，带着温热的触感。

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