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洛哥,你没事吧?”林耀华刚打开门,就被叶洛这一身血吓了一跳。
“没事,别人的血。”叶洛动了动手指,示意林耀华转过去,随后快步走到壁炉旁,将外套和裤子一同丢进了火炉:“如果有人问,就说我今晚一直在家。”
“放心吧洛哥,我以前常年蹲局子的。”林耀华语气里带着几分骄傲,仿佛在说什么光荣的事。
“二货,文文在哪个房间。”叶洛笑着摇了摇头,他现无忧无虑也挺好的,最起码活的开心。
林耀华指了指一旁的楼梯口:“嫂子在二楼主卧。”
“一会有个叫飞机的过来,给他安排个房间,自己人。”
“明白。”
叶洛在一楼洗手间将血渍清洗干净后,步履轻快的上了楼。
推开二楼主卧的门,却不见阮文的身影,只听浴室内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
叶洛轻手轻脚的走进浴室,只见阮文正侧躺在浴缸内优雅的喝着白葡萄酒,看起来极为享受。
“噗通”
“啊”
水花溅射而起,阮文只觉身子一沉,下意识惊呼出声,身体拼命的挣扎。
“宝贝,是我。”
“呼你怎么走路也没个声音,吓死我了。”待看清来人,阮文这才松了口气,娇媚的白了叶洛一眼。
叶洛随手拿起一旁的红酒抿了一口:“罗曼尼康帝,蒙哈榭特级,你还挺会享受,哪来的?”
阮文捂嘴娇笑:“还能哪来的,小舔狗买的咯酒柜里全是好酒。”
叶洛嗤笑一声:“他倒是挺有心的,估计是想等退休了带你来这隐居呢,你对他就没有一丁点愧疚吗?”
“愧疚?呵,别闹了,自我感动什么的最廉价了,大家又不是小孩子了。”阮文满脸嫌弃,举起一旁的酒瓶就要倒掉,生怕叶洛会因此不高兴,混到她这个地步,择偶看的早就不是感情了,好有什么用?好能当饭吃?阴沟里的老鼠和翱翔于天际的海东青哪有可比性?叶洛能帮她洗白,李问只能让她黑上加黑,就冲这点,叶洛就算天天拈花惹草家暴她,她也一样乐在其中。
叶洛急忙握住酒瓶:“哎!别倒啊!好几万一瓶呢,多浪费啊。”
“ua”阮文在叶洛脸上亲了一口,撒娇道:“人家这不是怕你不高兴嘛”
“喝他的酒,住他的房,草他的女神,还把她女神当狗欺负,我有什么不高兴的?”
“讨厌!你说什么啊不要啊”
“口嫌体正直”
“嗯”
(经读者反馈,这段他们不爱看,此处省略十万字。)
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翌日,上午。
“咔哒”
“洛哥!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