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顺着水流走去。
下方两米处是一个不大的水潭,潭边放着一件月白色衣裙。
潭水清晰,潭中,一位女子仰躺在水面上荡漾,静听着从上落下的水流声,一头乌黑长如扇散开。
真是闯鬼了,走哪都能遇到!
看到那被水浸透的几乎透明的肌肤,萧天赐忙向后悄悄退去。
自己刚才洗澡时还在水中加了料,现在又看到那隆起的胸脯,花生米清晰可见。
若是被谭雪知道了,她能饶得了自己?
忽听谭雪一声轻斥:“谁?”
心上一着急,脚下一滑,便惊动了潭水中的谭雪。
萧天赐忙抓走岩石上的衣服,飞也似的逃遁。
身后听到出水声,显然谭雪已经出来了。
谭雪怒喝:“何人?站住!”
遭了,被看到了。
为防止谭雪追来,萧天赐忙取出一张隐身符贴上,闪至一旁。
好在身上没有水渍,不然隐身符也不好使。
他知道谭雪肯定会朝前追击自己,忙敛去气息,一动不动地杵着,等待谭雪离开后再跑路。
但谭雪气呼呼的就站在他刚刚的位置上,那张俏脸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下一刻更要命,谭雪侧身站着,那湿漉而透明的身体正对着萧天赐,近在咫尺!
妈的!你再不走,老子可要动手了。
看着那起伏的胸脯,萧天赐却连唾沫都只能含在口里,生怕被谭雪察觉到。
凭良心说,很有料!
凭良心说,很想用那两粒花生米下酒!
凭良心说,你再不走,老子可就要动口了!
倒计时,再不走,老子可就豁出去了!
三二一!
“啊!混蛋,我要杀了你!”
耻辱!天大的耻辱!
右边被舔了下,左边被抓的还隐隐作痛,可不耻辱嘛!
刷刷刷…
谭雪羞红着一张猪肝色的脸,手中剑在空中乱砍,那双吃人的眼睛都迸射出火花,也没找出萧天赐。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不是玩不起,而是白嫖更有性价比!
爽!
只听谭雪怒吼:“萧天赐!”
认…认出来了?
不可能的,是她在乱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