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倒也觉得有趣。
于是伸出手指,让指尖先从脸颊抚过下腭,接着指腹轻掠过雪白咽喉,最后则停于嫣红下唇,感受那两片唇瓣的饱满与湿软。
主动抚摸的过程中莫浪非但没阻止,反而变得更加兴奋。
那对微微瞇着的凤眼完全睁开,湿润双眸里满是恳求与渴望,像在无声地催促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可我没继续往下抚摸,只是用拇指与食指捏住她的下腭,用点力,让她抬头仰视过来。
“接下来?”
“嗯……”
闻言,莫浪呵叱呵叱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乌黑短被汗水黏在额角,咬了咬下唇
“想……想看……那里……”
“那你自己来看啊。”
说完便松开捏着她下腭的手,指尖从烫的脸颊滑开。
莫浪呼吸一滞,眼睛瞪得圆圆的,却没退缩,更加走上前来。
实际上自己的平常穿着就是上身打着赤膊,下半身只穿着一件造型简单,腰间系带松松垮垮,裙摆及膝的兽皮战裙,为的就是方便行动。
站于面前的莫浪视线先是落在宽阔胸膛与结实腹肌,然后慢慢往下移,伸手掀开战裙下摆。
倏地,那条尚未勃起的粗长阳具毫无遮掩地暴露眼前。
软垂状态下的粗大鸡巴略似幼童前臂粗细,长度将近半尺又多些,乌紫色泽的龟头半掩在包皮之下,冠状沟处狰狞勾翘,棒身表面盘绕条条青筋,不住顺应脉搏节奏鼓胀起伏。
而也因为战裙被掀开的缘故,让最为浓厚的雄性贺尔蒙──诸如汗味以及原始霸道的腥浓麝香气息直往莫浪鼻尖钻去,让她不禁闻得呼吸纷乱起来,脸颊也红得更加厉害。
“哈……哈啊……哈啊……哈啊……”
伸出手,指尖触上那条软物,并于触碰之瞬明显一惊。
因为原本软垂的阳具,在她指尖的触碰下迅充血变硬。
棒身以肉眼可见的度膨胀变粗,青筋根根暴起,龟头从包皮中完全褪出,胀得紫红亮,马眼处更已渗出晶亮液珠,让雄性气味更加浓列淫靡。
不到几个呼吸,便从软垂状态勃起成了昂怒龙,无论是粗度或是长度都无比惊人,直挺挺地指向身前雌性。
可即使亲眼看见如此狰狞之大物,莫浪的手指是被那股热度和硬度烫得微缩,却又舍不得离开地让指腹沿着棒身轻轻滑过,瞪大双眸,嗓音细得嫩
“好……好大……”
“还、还会变硬……”
这么说着,还用指尖碰了碰胀得紫红的龟头,抬头仰望而来,嗓音细软,满是好奇问道
“这……这上面……为什么是长这样的?”
“为什么长这样?答案很简单啊。”
轻笑间伸手握住棒身,往前送了送,让高翘的龟头在她眼前晃动,嗓音特意压得低哑,贴近耳边解释道。
“听好了,这头儿高高翘起,形状像盾又像伞,可不是随便长的形状。”
“女人阴道里头有许多敏感点,尤其是前壁那块地方,一顶就能让爽得腿软。”
“这翘起的角度,正好能每一下都清楚刮过,准确地顶到那里,让女人被干得死去活来,夹得更加紧实。”
“至于这伞状的沟……”
手指沿着那道明显沟壑滑过,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插入时能把阴道撑得更开,让女人感觉被彻底填满。”
“抽出的时候这沟还能像是刮板那样,把其他男人留下的精液全给刮出来……”
“就这样,老子的种子就能独占她的子宫,更容易让对方怀上孩子。”
而听完这话。
莫浪的脸红得几乎要冒出热气,双眼迷蒙,呼吸乱得像是风箱哈哈猛喘。
“可是女、女人……怎么能……同时被不同男人……那、那不就是青楼的妓女吗……?”
听了这话面露咧笑,伸手捏住下巴让她抬头望来。
“所谓道德贞洁这些东西,都是后来人加上的死规矩。”
“在远古时候,人族哪有这些顾虑?”
“女人想被谁上就给谁上,男人想上谁就上谁。”
“只要女人愿意张开腿上了就是,哪来那么多妓女不妓女的说法?”
说完,便万分故意地用那根滚烫的巨物在她掌心顶了又顶,让从马眼溢出的透明液珠顺着指缝往下淌落。
莫浪被顶得夹紧腿根连连轻哼,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却没强硬抽手缩回,依然碰着那条不安分的粗大鸡巴。
此时此刻。
四目对视间,耀金焰火劈啪作响,让本就暖和的屋内气氛变得更加心跳火热。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