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当关系确定后她反而收敛了。
不再随便跑来按门铃,不再找借口扣劳动服务,连仪容检查都变得宽松起来。
可这种突如其来的“正常”,反而让我更难受。
像是突然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空落落的。
听着洛晚在讲台上平静地讲述精子在女性体内的旅程,完全走神了。
视线黏在她的小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疯狂幻想──
如果是我的精液射进老师的身体里……
数亿精子冲进温热紧窄的阴道,最强壮且有活力的精虫,在黏稠的阴道分泌物里挣扎前进,逆流而上。
接着子宫颈口微微张开,排卵期的黏液变得稀薄拉丝,像透明的丝网,引导精虫通过。
它们穿过宫颈进入子宫腔,躲过免疫系统的追猎,一路游泳至输卵管去。
而她体内的壶腹部,那颗刚排出的卵子正等待我的精虫释放顶体酶,溶解屏障钻进卵子内部。
那刻卵子触皮质反应,改变外膜,拒绝其他竞争者,宣告单精受精完成。
然后受精卵开始分裂,沿着输卵管往下走,3到5天后,悄悄落在她子宫内膜着床生根。
让洛晚老师产下我的孩子!
让她成为孩子的妈!
倏地,这种疯狂念头冲上脑海,吓了一跳,却又怎样都压不下去。
“……”
沉浸在那些荒唐却又灼热的幻想里,不知不觉间下课钟声响了。
“掰啦!”
二狗子兴奋地往肩膀拍了下,书包一甩就往云紫銮那边冲去,边跑边喊“小銮等我!”
同学们三三两两收拾书包,笑闹着往外走。
洛晚站在讲台边用眼角余光扫了眼过来,却什么也没说,没有像往常那样叫住留下劳动服务。
按理说自己该直接回家,但今天不打算这么做。
等到教室空了,便起身往外走去。
不是往校门,而是直往三楼教师办公室。
眼见门正虚掩着,没敲就直接推开走进去,反手关门“咔”声锁上。
这时的洛晚正低头收拾公事包,听见声音抬头,见是我来,眉尾轻挑,却没说什么。
走到身前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清晰开口道“我要跟你做爱,就今天。”
听学生这么说,身为教师的洛晚没停下收拾动作,直到把最后一本教案放进包里,拉上拉链才慢慢直起身。
看着我,嘴角勾起那夜才见过的媚笑──
不是老师看学生的温柔,而是女人看男人时的诱惑眼神。
“好啊。”
她嗓音轻软地应允了。
然后凑近一步,指尖在我胸口轻点,留下一串火热“晚上九点,市中心圆环捷运出口……记得穿体面点,牛娃同学。”
说完她便提着公事包,侧身从身边走过。
走过时,熟悉的奶香混着淡淡体香掠过鼻尖,如无形勾索,不只让视线被那身背影给强行勾住,甚至还想本能地想把她拉回身边,直接按在办公桌上。
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拳头在身侧握紧又松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
提前半小时到了市中心圆环地标。
身上是那套几乎没怎么穿过的深色外套,配白衬衫和暗色长裤,以及黑得亮的男士皮鞋。
头上压了顶鸭舌帽,嘴上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旁观周围路人。
这身打扮就是为了“体面”。
尽管没明说,但不难推知洛晚说的体面,其实就是别让人随便认出来。
连二狗子都没见过我这副模样,平时不是校服就是T恤牛仔,哪有这么正经的时候?
夜风有点凉。
靠在圆环喷泉边的栏杆上,手插在口袋里,看似平静,心脏却砰砰猛跳。
路灯把喷泉水雾照得五彩斑斓,人群来来往往,没人多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