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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起因结果13（第2页）

“我是说，这老小子心思挺通透的。之前的灵淼宗培养了他，有恩。现在的灵淼宗能腾飞，是他的愿。他不能负了宗门的恩，也不能掐死宗门腾飞的机会。所以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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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听了，也是同意月华的意思。只不过，蔡云这种强，但是理念明显与自己不符的大能，他是没有手段控制的。毕竟，他现在身边满都是志同道合之辈，否则灵淼宗根本不可能展成这样。

所以张灵还是摇摇头道：“姐，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蔡云他只是希望灵淼宗壮大，而不是同意我们的理念。你想想，他如果和一群元婴期，甚至金丹期的弟子在同一张桌上开会，一个小弟子就敢驳他的意思反对他的意见和建议，会怎样？”

张灵的话声音不小，在场都能听见。当然大家都知道张灵大概是故意的。只是张灵万万没想到有人会出来驳他。

“小子，你又不了解蔡兄，你怎么能说出来这样的话呢？”

张灵万没想到甄长老对他提出了意见。他当然不能直接怼回去，只能嘻嘻哈哈哈的朝着甄长老作揖道：“还请甄长老指教。”

甄长老没有理会张灵这副嘻嘻哈哈哈的样子。只是表情带着一丝怀念的样子淡淡道：“之前你会那样说，想来，你定然是不知道蔡兄的事迹了。”

张灵点头道：“的确不知道。”

甄长老道：“多的老夫就不说了，老夫敢对天道誓，你就是现在放了蔡兄，他也不会对你出手。他绝对比你想的讲道理。”

张灵却摆了摆手道：“甄长老，道理大家都讲。问题是，能不能克制。在这星罗大陆之上，真有合体期大能可以克制自己吗？据小子所知，大家修练，修的可是长生自在。长生且不说了，自在啊！不能随心所欲，谈何自在？”

谁知道此时杜荆却出来道：“你这小子好生无知。是谁告诉你自在便是随心所欲？你师父呢？叫他出来！”

张灵双手一摊道：“我一个杂役，何来师父？从我入宗门开始，就没人教我。所有功法都是我自学的。”

杜荆略微一惊，他甚至把目光转向了蔡云。在得到肯定之后才略带着一丝佩服的表情转过来道：“既是如此天骄，为何不能与宗门沟通，若是蔡兄知道，定然不止于此。”

张灵却是双手一摊道：“看来杜长老还是太天真了。”

被一个小辈叫天真，杜荆也是非常不满。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等着张灵的下文。

“杜长老可知，灵淼宗杂役弟子无召不得入山门？”

杜荆听了，十分惊讶：“还有这事？”

张灵耸了耸肩继续道：“宗门对杂役的压榨我就不说了。杂役退出宗门，宗门是不需要审查的，杜长老可知道？”

“这？”杜荆嘴角一抽，又看向蔡云。得到肯定后，表情微变。

然后张灵又是双手一摊道：“您瞅瞅，杂役弟子可以只审入宗不审出宗，这说明了什么？”张灵顿了顿，给杜荆时间消化。等到对方脸色凝重起来之后才继续道：“想来杜长老已经清楚了。即便是杂役弟子离开宗门，也不会对宗门有任何的影响，不会泄露任何机密的情况下，离开宗门才无需审查。您看，咱们这些个杂役不过是一群农奴罢了。您说让我去和宗门交流？怎么交流？您不会觉得一个农奴想面见宗门高层的事情会被报上去吧？”

此言一出，蔡云干脆把头扭向了一边，尽管毫无意义，但是此时也是表现出了他内心的挣扎。

而张灵也是微微一笑，指着蔡云道：“您瞧，蔡长老自己也知道，我就算想和宗门沟通，有这机会吗？”说到这，张灵声音一震，高声道：“我们杂役弟子的上升通道全被堵死，而宗门只知道压榨我们。就这，我们还是任劳任怨，尽量为宗门提供资源。可我们得到了什么？没有吧，啥也没有。这点甄长老比谁都清楚。我们外围杂役得到的一切，包括资源，包括功法，包括法宝，有一样算一样，全是我们自己挣来的。而宗门呢？在知道我们外围富起来之后，压根没打算和我们好好交流，而是封锁消息，内外依旧不通。我们外围杂役每年向宗门提供那么庞大的资源。宗门享受起来竟然是那般的自在。”

“可是宗门不是给你们提供了灵田吗？”蔡云终究是忍不住，吼了起来。

“啧啧，这就是蔡长老没想明白了。哪家的灵田，不是灵台啊？我们只是农奴，去哪家种地，不是种地啊？”

一句话，直接让蔡云呆愣当场。张灵说的没错。宗门又给他们什么，凭什么要人家忠诚？无休止的榨取不说，还丁点希望都没有有给过杂役。

此时张灵冷冷的哼了一声继续道：“宗门视弟子如土芥，则弟子视宗门如仇寇。这么浅显的道理，蔡长老就弄不明白吗？”随后，张灵直接指着甄长老道：“若是联盟也入宗门这般对待弟子，蔡长老猜猜，联盟会变成什么样？联盟为何这么强？联盟弟子对联盟的忠诚是从何而来？没有资源的支撑，没有展的前景，弟子的忠诚，从何而来？”说到这，张灵是一脸的轻松。转身准备离开。临出门前又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蔡云，冷笑一声道：“蔡长老还不明白吗？”

张灵离开了，月华也没有留下的必要。她转身时也是淡淡笑道：“还以为我的意见他会听呢。结果，我竟然是被说服了呢。”说完也是转身离开，房间只剩下甄意，杜荆，蔡云。

三位大佬论实力，不算月华这个外援，没有一个能打的。张灵也不信。但是此刻他们全都一言不。良久之后，杜荆才缓缓道：“如果当年老夫没有帮沈小子成为宗主，事情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大概不会吧。其他人上，大概也差不多。”甄意也是叹气道。

“看来，我真的错了。”躺在床上的蔡云已经是悲从中来，双目竟是流下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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