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魂,是至高神魂,纯粹、强大、凝实无比,远同阶亿万倍,即便是神魂攻击的无上大神通,也难以伤我分毫。
我的身躯,是至高神躯,由最本源的混沌之气凝聚而成,无坚不摧,万法不侵,是承载一切力量的最完美容器。
这一切,都注定了我乃是天生主宰,是为执掌洪荒、凌驾诸天而生。
只是,这些惊天动地的资质,如同被一层无形的迷雾笼罩,潜藏在我的体内,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我只知道自己修行度远常人,神魂坚韧,身躯强悍,却从未想过,自己的根脚,竟然如此恐怖。
但远在时间长河深处,那位无比美丽、气质逆天、位格至高的师尊时辰,却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她静坐在由时间浪花编织成的宝座上,周身流淌着永恒的光芒。她的容颜,越了世间一切的美好,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时间的韵律与大道的奥秘。她的目光,穿透了无尽的时空壁垒,落在了秘境中那个思索着禁忌法则的身影上。
看着我体内那o块熠熠生辉的主宰骨,看着那双能洞悉本源的至高重瞳,感受着那与大道同频的大道之心、至高神魂以及那具完美无缺的至高神躯,时辰绝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欣慰与期待。
“天生主宰……不枉我耗费心血,将你从异世寻来,护你成长至今。”她的声音轻柔,如同时间长河的低语,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禁忌法则么?以你的资质,或许真的能开辟出一条前所未有的道路。也好,不必循着我的旧路,你该有属于自己的辉煌。”
她没有点破我的资质,也没有干涉我的决定。对于天生的主宰而言,任何的指引与帮助,都可能成为束缚其成长的枷锁。她能做的,便是默默守护,在我真正需要的时候,给予最关键的庇护。
此刻的我,对此一无所知。我只是沉浸在对禁忌法则的向往与思索之中。
“想要感悟禁忌法则,第一步,便是要找到它的踪迹。”我喃喃自语,开始梳理自己的思路,“既然是禁忌,必然是被大道所掩盖,被天地所排斥。寻常的感悟方法,定然行不通。”
我尝试着运转神力,沟通周围的天地法则,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与“禁忌”相关的气息。然而,无论是时间法则、空间法则,还是五行、阴阳、因果等常见法则,都清晰可辨,唯独没有任何与禁忌相关的蛛丝马迹。仿佛那真的只是我凭空想象出来的概念。
“果然没那么容易。”我并不气馁,反而更加坚定了信念,“若是如此轻易便能找到,也就不配称之为禁忌法则了。”
我收敛心神,将自身的感知提升到极致。至高重瞳在无形中微微运转,虽然我并未察觉,但此刻我的视野,已经越了寻常的法则层面,开始窥探到一些更深层次的、被大道刻意隐藏的信息。
同时,大道之心也在自行运转,分析着我所感知到的一切,推演着禁忌法则可能存在的形态与轨迹。至高神魂散出微弱的波动,如同最灵敏的雷达,扫描着周围的每一寸空间,每一缕能量。
时间一点点流逝,秘境中的时间流被我调整到极致缓慢,外界一日,秘境便是百年。
百年光阴,我如同雕塑般静立不动,感知却从未停止过探索。我曾试图引动天地的负面情绪,从那无尽的怨念与憎恨中寻找禁忌的影子,却只感受到了混乱与毁灭,并未触及真正的禁忌。
我也曾尝试着打破一些基础的天地规则,比如让水往高处流,让火遇水不熄,试图以此引动禁忌法则的反噬,却现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根本无法触动禁忌的门槛。
期间,我并非没有遇到危险。有一次,我在尝试扭曲因果线时,险些被一股狂暴的因果之力反噬,若非体内至高神躯自行激,抵挡住了那股力量,恐怕我早已道基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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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之力尚且如此霸道,禁忌法则的危险,恐怕要远我的想象。”那次经历,让我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了至高法则的可怕,但也让我心中的渴望,变得更加炽热。
越是危险,便越能证明其力量的强大。
又过了千年(秘境时间),我的探索依旧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周围的法则依旧清晰,大道的运转依旧有序,仿佛“禁忌”二字,真的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难道,真的没有禁忌法则?”即便是我,此刻也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动摇。千年的徒劳无功,足以消磨任何人的意志。
我睁开眼,看着周围一成不变的时间碎片,心中有些烦躁。我挥了挥手,一股神力爆,将身前的一片时间碎片震得粉碎。
“轰!”
碎片炸开,化作无数细小的光点,在空中飘散。然而,就在这些光点即将消散的瞬间,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在那片碎片炸开的中心,出现了一瞬间的、极致的虚无。那虚无并非空间的真空,也并非时间的停滞,而是一种……仿佛连大道都无法触及,连法则都无法存在的绝对空白。
而在那空白之中,我似乎感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极其晦涩、却又带着无尽诱惑的气息。那气息一闪而逝,快得如同幻觉,但我可以肯定,那绝非我已知的任何一种法则的气息。
那气息,阴冷、诡异、充满了破坏性,却又带着一种越一切束缚的自由感。
“那是什么?”我的精神瞬间高度集中,至高重瞳全力运转,试图再次捕捉到那丝气息。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开始回忆刚才的举动。
“我刚才,是用蛮力震碎了时间碎片……时间碎片,本身就是时间法则的凝聚体。震碎它,相当于强行打破了一小片时间法则的秩序……”
“难道说,禁忌法则,并非存在于正常的法则运转之中,而是隐藏在法则被打破、被破坏的瞬间?”
这个念头,让我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