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韵诧异,不知道这个罪名从何而来。
“你瞧你,脖颈上要戴几个链子呀。”杨季伸手,勾过她脖颈上的两根银链,“还有手上,这个我可认识呢,不便宜。”杨季又指了指她手腕上的链子。
舒韵微愣,因为她出门前就戴了一条项链。
还是上次加薪的时候买的,就一两百块钱戴着玩。
“这么大个钻,不便宜吧。”杨季看着折射斑斓光彩的银钻,灯光下更加亮眼。
钻?
她哪里敢买带钻的项链!
舒韵瞬间伸手去摸,因为被杨季捞了出来,接触空气没多久后,整条链子变得冰凉。
冰凉。
舒韵顿时想起来了。
在梁柏庭家里的时候,他说要给她解缠着的头发,那时候,她脖颈感受到微凉的触感,原来。
原来是这条项链。
如果直接戴在她脖颈上的话,肯定会被她察觉。
所以,他是将这条项链提前用体温捂热过的。
捂热了,再偷偷戴在她脖颈上,就不会被察觉了。
舒韵摸着项链,呆呆地站在原地。
杨季以为是凶她乱花钱凶狠了,“算了我不说你了,进屋吧。”
舒韵摸着项链,突然很想去找梁柏庭。
他什么都没有说。
好像一切都是无声地在为她做着。
她还问他为什么没有准备生日礼物。
他又怎么可能会忘呢。
“我,我去趟洗手间。”舒韵进屋后就跑到了洗手间,她将门关紧,对着梳妆镜缓缓取下脖颈的项链。
数不清的细钻包裹着中间一颗整钻,组成太阳花的形状,透着冰晶淡淡的蓝,在光下闪烁着,像星星安静地降落在她的手心。
太阳花。
是harryston的那款太阳花。
市价约二十万的项链就这么躺在她的掌心。
那样美丽的光折射在她漆黑的眼眸里,任谁都会为其倾心。
舒韵常以为自己对这种身外之物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兴趣,可真当这样美丽的东西在自己面前,连目光都不想挪开半分。
她好喜欢。
门外,妈妈在喊她了。舒韵着急地将项链戴好,塞进衣领里,用自己体温捂热。
“没有想到你领导这么年轻,我之前听你嘴里说的,还以为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头。”杨季还在回想着梁柏庭,“看起来教养也好。”
“对,他人确实挺好的。”舒韵附和着。
“他私底下不是那种乱来的人吧。”杨季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