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火器的事,柳家也跟南疆诸国水火不容,莫忘了南诏一半的疆土,都染着柳氏先辈的血。”
三爷点点头不说话了。
回到客厅,柳毅凡将近期的账簿拿给三爷看,他确实从聚宝轩支了五千两,但都用作采购材料和制造火器上了。
三爷把账簿往边上一推说道:“这种帐以后不用给我看,火器还没跟兵部结算,结算后你还会有很大一笔进账,钱是你的,你如何花那是你的事情。”
柳毅凡拍着账簿说道:“我只是想让三爷知道,养一个火枪手多费银子,莫说南诏养不起,南疆各国一样养不起,所以想靠武器之利赢得天下很难,得靠统兵之法和御民之术。
我早上去书院,夫子的态度跟您和于大人一样,都认为我执着科举是在浪费时间,可你们都不是我,我才十七岁,不想错过人生每一个该有的阶段,而且我也想借此看看,南诏朝廷到底能**到什么程度。”
三爷一皱眉:“三少慎言,你一个孩子怎可妄议朝政?莫说南诏朝堂有奸佞,哪个国家没有?忠奸本就是对立的,你没必要让这些事乱了心绪,该是你的,你躲都躲不掉。”
柳毅凡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韶华,不禁想起了昨夜入赘的话题。
三爷此言何意?
难道自己还真能被逼成赘婿?
三爷走后,柳
;毅凡在书房讲三国,郝剑带着剩下的师兄弟回后院打铁,原本忙碌的清吏司暂时恢复了平静。
“相公,你把权谋和军策讲得如此详细,就不怕外夷跟着学吗?”
韶华提出个关键问题。
柳毅凡笑了:“我写书都能写成这样,胸中自然藏着百万兵,再说就是把书翻烂,真能借鉴的计策又有几个?战场形式瞬息万变,天时地利人和都要考虑,岂能靠本故事书撑场面?军策学习确实重要,但这不是我一个布衣该想的。”
韶华很无语,低头接着抄书了。
“哎呀好无聊,我真不如跟着车队去南疆打仗了。”
月儿一闲下来手足无措,跑院子里,拿训练器材发泄去了。
“三郎,其实我有时很羡慕月儿,能随心所欲地生活,又不求名利,上次你问我俩,会不会跟你浪迹天涯,月儿马上就说能,可我却无法回答,因为我有家人,我有责任和义务。”
柳毅凡点点头:“我能理解,就像我从小不被柳家待见,活这么大,跟父亲待在一块的时间都不到两年,可我即便被清出族谱,我答应父亲的事依旧要做,而且还要夺得案首,男人,承诺了就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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