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敲敲门走进去。
听见声音的王医生抬头,“稍等我一下。”
“没事。”
最后一位问诊病人离开,王医生给她倒了杯水。
“稀客,这个时间点你不应该已经下班回家了吗?怎么突然跑到我们科室了?”
“有点事,想跟你咨询下。”
“心理上?你吗?”
苏酥摇摇头,“我一个闺蜜。”
她把顾繁的大致情况给王医生说了下,听着她的描述,王医生本来舒展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苏酥的观察很入微细致。
“情况不太好吗?”
“需要用镇定剂,你觉得她的情况有多好?持续多久了?”
苏酥想了想,“镇定剂应该是刚开始一年使用,她回江淮不到一年,回江淮前她的状态还都算不错,用不上镇定剂这东西。”
在王医生这里待了一会儿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离开,看着微信里的那个姐妹群,有些魂不守舍,路过的值班医生护士和她打招呼都没有注意到。
王医生的建议是把顾繁带来,她想要见一见人再下定论,但通过苏酥的描述,她也说了情况不是很好。
向来抗拒心理医生的顾繁不可能同意的,除非能够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神不知鬼不觉。
需从长计议才行。
回去后试探性的说了这件事,没争得同意,要说看心理医生她也不愿意,自己姐妹什么样她们也都清楚。
毕竟造成她这样的原因在于原生家庭。
后来在王雪丽和苏酥多次的软磨硬泡之下,顾繁想了想看看吧,没坏处,图个安心。
见完王医生,给出的诊断并不好,这件事在苏酥拿到结果和王雪丽讨论之后才一加一等于二的去给顾繁说。
得到结果不是很理想,其实是在顾繁意料之中,她知道原生家庭给自己带来的伤痛和影响有多大。
就像人常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
道理都懂,可是家里没人愿意成为这个解铃之人,尤其是关键人物在于父亲顾郴。
后来自己想通的顾繁定期去心理医生那里打卡,不过不是王医生,而是她以前的心理医生。
日子照常过,苏酥的班照常上,空了就陪她一起去心理医生那里。
只要她在,就会问问顾繁有没有好转。